向凛凛的内心怎么可能接受自己成为男人的事实? 她对这个事实还在挣扎,万分挣扎!可挣扎好像也没有什么用,于是乎,向凛凛只好走上了绝路。 既然老天爷让她重新活了一次,那么就有活第二次的可能。现在老天爷犯了老年痴呆,弄错了自己的性别,她就要帮他纠正错误。而纠正错误的最好最为便捷的途径就是咬舌自尽。 就在她准备采取行动之时,木头这边又有了新发现。 “唉……这里头啥东西这么硬?” 木头将那个硬东西掏了出来,立马傻了眼。而刚想重头来过的某人瞬间被木头转移了注意力。 “荷花你看!” 木头手里捏着一颗指节大的灵珠,这颗珠子通体透明,闪着纯白的微光。 荷花瞧着那颗珠子,惊喜之色溢于言表,她不禁赞叹:“真是好看,我一辈子都没看过这么漂亮的珠子。” “可不是吗?我也没见过。”木头顺手就将珠子放到荷花手里,“娘子既然这么喜欢就给你吧。” “那可不行!”荷花反手将珠子放回了木头手里,“这珠子一看就是好东西,说不定是这娃爹娘留下的,这可是信物!不能随便给人的。” 荷花的惊人之举不仅让木头甚至是向凛凛都有些意外,在向凛凛的认知里,太多的乡野村妇喜欢贪小利了,更何况是看到这样的宝贝呢?可荷花居然无欲无求,这实在让她刮目相看。 木头有些不敢相信,又加重了语气:“这…可是给你的!” “我知道!”荷花接过孩子,开始左右摆动着身子,安抚着怀里的婴儿,“这小家伙多可爱啊,万一信物没了,他爹娘可怎么找着他呀。” 这个妇人心肠还真是好,如果让她做自己的娘还真不是一件坏事。 “对了木头,咱俩都成亲两三年了,一直也没啥孩子,既然救活了他,就说明这娃娃跟咱俩有缘,以后咱俩就是他爹娘。” 说着荷花低头慈爱地亲了下怀里的孩子。 被她这么一亲,向凛凛感觉异常温暖,也开始发出阵阵笑声。 木头看着娃娃不哭了,也想过去凑凑,想起之前的情形,又把头退了回去,只是笨拙地伸手刮了下男娃鼻子,“你瞧,这孩子好像能听懂咱俩的话,都不.......” 木头话还没说完,怀中的婴儿又开始发作了,他的小脸涨得通红,面上挂满泪珠。 “好了好了,你就别逗他了!”妇人拍着孩子后背哄着他:“你爹是坏人,咱们不理他!” 向凛凛哈哈一笑,一股热流忽然席卷了婴儿的下半身。 向凛凛立马尴尬了,小脸顿时皱成一团: 什么情况?难道……我……来姨妈了? 向凛凛有这种想法并不奇怪,毕竟这种热流对于一个成年女性来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生理期,即便是她已经穿越到一个婴孩身上,可她的灵魂依旧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姑娘。 不过……这个所谓的生理期放在她这里好像……有些不妥。不过,又不能说不妥,因为向凛凛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是那个啥。 纵使她向凛凛是个大姑娘,可现在寄居的躯体是一个婴儿……而且……还是一个男婴…… 既然第一种可能已经不可能了,那么只剩下第二种可能……不过这第二种可能向凛凛不敢想……因为实在丢人…… 不过,面前的村妇出口就抖出了向凛凛丢人现脸的“恶习”。 “木头!赶紧去拿块干净的裤子来,这孩子尿了。” 她向凛凛一个才二十二岁的大姑娘,竟然会沦落到如此境地,居然有一天会大小便失禁……简直羞死人了…… 即使向凛凛现在是一个婴儿,一时间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小脸一红开始嚎啕大哭。 “哦哦哦……不哭不哭,你爹马上给你找裤子。” 荷花一边哄着一边瞪着眼看着木头,催促道:“还不快去。” “好好好!”木头带着满脸笑意,两步并一步往木柜那边跑。刚一打开衣柜,木头就有些发愁了,这木柜里除了堆放的衣物,还有大大小小的杂物。对于婴儿用的裤子,木头一时没有头绪,开始翻来覆去的找合适的小裤子。 一旁的荷花见木头还在找着衣物,只好先将孩子放到床上。 “不哭不哭,娘等下就给你换裤子。” 荷花边哄着孩子边打开襁褓,在换下尿布的那一刻,荷花顿时愣了一下。 她激动地大喊:“木头!木头!” “等会儿,我还没找到一块好的布呢……”木头不理荷花继续在柜子里翻找。 荷花有些急了,把婴儿胡乱裹好,抱到了木头身边。 木头顺手把珠子放回婴儿的襁褓里,抬头见荷花一脸惊惶,有些诧异:“到底怎么了?” “木头!你快看!” 荷花打开孩子的襁褓,向凛凛那白嫩嫩的两只小胖腿露了出来。 向凛凛的下半身顿时凉风习习,她的小脸也由红转青再转白…… 非礼啊!!! 向凛凛有些欲哭无泪:大姐…就算我现在是个婴儿,你也不能这样…偷窥我吧…… 你一个女的偷窥我就不计较了,可你这么明目张胆的!还带着你的男人偷窥我!!你们真是!!! 啊啊啊!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回,向凛凛下定决心了,不会被他人影响。 只听荷花一脸焦急道:“这娃娃变成个女的了。” 荷花的这一句,又成功转移了向凛凛的注意力。 木头一听,皱了下眉头,往婴儿下身看了看,眉头有瞬间一展,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荷花,哈哈哈…你开啥子玩笑?这明明是个带把的。” 荷花一脸狐疑地回道:“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她掉了把!” “不信你看!” 荷花立马把头凑过去瞧了瞧。 “太奇怪了!难道是我眼花了?” 荷花微微张着嘴,将眼睛瞪得大大的,随即她将婴儿放到木头手上,用手将眼睛擦了又擦,盯着婴儿的下半身看了又看。 “傻妞,还不相信?”木头伸手摸了摸凸起的地方。 “看好了,这可是真把。” 尚在震惊之中的向凛凛,被木头这么一摸,哭得更狠了。 她的心里波涛汹涌:你们两个流氓!我再也不会被你们影响了!想着,向凛凛张口就向自己的舌头咬去。 她这么狠狠的一咬,只是软软地在粉嫩的小舌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 为什么没咬断? 向凛凛一脸疑惑,她又咬了一次。 结果依旧如此,小舌不是很疼,还是浅浅的印子。 难道她的牙齿不给力? 牙齿?不对! 向凛凛意识到自己的疏忽。 婴儿要长到六个月才有牙齿……她好歹也读了十几年书,怎么一着急把什么都忘到九霄云外了? 果然,经过时间的洪流,还有这副肉身的折磨,她的智力冲淡了不少…… “这孩子怎么一直含着舌头呀?” 木头拿出一块布将婴儿裹好,见婴儿咬着舌头不放,有些困惑。 “或许是饿了。” 荷花抱起婴儿,道:“我抱孩子去王大娘那儿喝羊奶,午饭你就自己解决吧。” 随后,就抱着孩子走出了房门。 木头一脸委屈地追了过去:“嘿,荷花你不能为了孩子就这样忘了自己的夫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