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婠……魏子婠……醒醒!”
我感觉有人在叫我,还踹了我一脚。
阿西吧!
“哪个!敢用脚踹我!”我怒火中烧,也不管看没看清是谁,直接扑向他对着他耳朵大吼,“不知道对女生要温柔一点吗!我今天都被踹好几脚了!”
被我扑倒的人,也就是石以松一脸贱笑着说:“这不是看你睡得跟猪一样,怎么都叫不醒么。要不是我手不行,我至于用脚吗。”
总感觉这解释他好像说过。看在他是伤员的份上,我姑且忍忍。
我忍!再次将我捏紧的拳头放下,我烦心得看向外面。
魏氏优雅法则第四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在我满脸写着不情不愿的情况下,他仍然凑过来问我:“你刚刚做噩梦了?我看你脸色很不好才把你叫醒的。”
我蓦然想到之前的梦,感觉更不好了。
撩开袖子,我悄悄看了看两只手腕。都没有疤痕。
我不知道那个梦,是原主的记忆,还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总之那个梦有点诡异,现在想想我的手腕都隐隐作痛。
艾玛,腰子更痛了咋办。
他又凑过来一分:“真的没事?我看你脸色更不好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他笑得这么好看,我的气也消了大半。他也是一片好心嘛。念此,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和他道个歉,说明自己真的没事。
他笑得更欢了,肩膀一抖一抖的,感觉随时又有可能浑身抽搐,笑到窒息。
默……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
这时一直坐在前面的一位大爷转过头来,对我们说:“咳咳,少爷,小姐,我们到了。”
直升飞机已经停在一处楼顶。
我扶着石以松跳下去,我本来不想的,但看他走路摇摇晃晃的,我怕他一不小心腿又摔折了。而大爷则是豪迈地一脚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