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终于舍得回来啦!”随着清脆的开门声,赵声同父异母的妹妹阮盈樱用莺啼似的嗓子叫唤了起来。
“盈樱,你小声点,这大半夜的,让人听到了传出去多不好啊。”继母田梅表面上说着为赵声着想的话,脸上却禁不住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
“哧。”全程冷眼看着这一场“家庭和睦”戏码的赵声不屑地走上了二楼。
她的房间在二楼,最小最灰暗的那间,这也是继母田梅一手安排的。
拧开房间的门,一只通体雪白的狼扑进赵声怀里,却如狗般舔舐着赵声的脸蛋,摇起了欢快的小尾巴。按下一侧的灯光开关,柔和的淡黄的灯光洒下,灯光下的赵声也似乎少了些不羁的棱角。
这是母亲在世时最爱的灯,那时父亲还没有发家,母亲为了给父亲的事业提供资金,日日夜夜的为他人洗衣服,缝刺绣出去卖,一家三口虽穷却过着平淡温馨的生活。
母亲总爱和她讲起她与父亲相识的点点滴滴,说起背弃家族与父亲私奔时的母亲虽流着泪,却无半分后悔。
可这样美好的生活在父亲发家后就变了质,他开始以应酬多为由而晚归,他开始变得不爱抱她与母亲。
她曾经见过母亲看着父亲西装上的口红印而偷偷抹泪。
接着是患上了抑郁症的母亲,撒手人寰,留下四岁的她如浮萍般漂浮在世上。
在母亲去世一年不到,她那狼心狗肺的父亲阮心,便迎娶了他的外遇对象田梅,顺便给她带来了所谓的妹妹赵盈樱。
田梅手狠心辣,在阮心的面前装得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实际上将赵声关在小房间,几天几夜不给饭吃的事情在阮心出差的时候经常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