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无风,却是难得的星空璀璨,整个西州城被一层厚厚的雪盖着,只要有人活动可是一览无余。李治三人在北城墙,特意穿了一身的白,李治告诉七少、一刀这样最难被对方发现。
守了几个时辰,一点动静也没有。七少低声嘀咕道:"这家伙怕冷,今晚不出来了?"
苗一刀咬牙切齿咒骂道:"这贼子可恶,可能躲在哪吃肉喝酒呢,让我们几百号人在这外头喝西北风。等抓住了我要把他阉掉!"
李治怪眼看着苗一刀:"文明点,那叫净身!不过我赞成。哎,一刀,你那刀黑乎乎的能砍人不,有时间也不磨磨。"
苗一刀:"这刀是我师父传我的,传了好多代,师父讲这黑乎乎的是杀人杀多了沾的血,我一耍刀还是刀光闪闪,只是中用不中看而已。"
七少做事认真,一直扒在墙头向城内看,听苗一刀一说,赶紧离他远点:"一刀,你也不嫌赃,晚还抱着它睡觉,想起都嗝应。哪天有空还是洗洗或者磨磨,干干净净多好。"
苗一刀把刀平放在腿,手来回爱抚着:"这刀传到我这里委屈了,一个人也没杀过,还没沾血,师父讲他杀过十多个,全是该杀之人,师爷杀了好几十个……,难道真一代不如一代了?"
"噫,那是什么?跳蚤一般,跳得这么远。"七少自言自语。
李治一惊,忙道:"哪里?"
七少指着西边街道"那,你看,不对,是人!往这边来了。"
果然,那人穿着黑衣,从一个屋顶一点落到另一个屋顶,速度奇快。"不好,没人发信号,没人发现他?不对,准备了!"李治低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