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廉山佯装生气,略带责怪的语气在屋内说道。
“爹,我碰巧路过,想问问你要不要吃茶点。”
卢葭装作路过,蹦蹦跳跳进来,拉着卢廉山的袖子撒娇。
“茶点呢?爹饿了。”
卢廉山捏了下卢葭的鼻子,知女莫若父,他一眼就看穿了卢葭的小心思。
“我,我忘拿了。”
卢葭直接笑得像朵花一样。
“你啊你啊。”
卢廉山板着的脸,忍不住露出笑容,他实在拿这个女儿办法。
“爹,秦川他真有办法吗?”
“这事你就不要管了,秦川以后你少接触。”
“哦。”
卢葭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了自己的想法。
而在天香楼内,红姑认真地听着稍壮黑衣人说着卢府内发生的事情。
“秦川真的跟卢廉山关系融洽吗?”
红姑还没开口,另一个消瘦蒙面黑衣人冰冷地问道。
“没错,我现在怀疑秦川退婚是不是卢廉山在故布疑阵,好让秦川私底下帮他行事。”
稍壮黑衣人见那个消瘦蒙面黑衣人似乎有些担忧,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不管如何,秦川必须除掉,这人威胁太大。”
消瘦黑衣人略微思索后就下达了命令。
“不行。”
红姑跟另一黑衣人异口同声。
“现在动秦川,那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风险太大,会暴露我们的。”
稍壮黑衣人给出了自己的理由。
“我已经快控制住杨自荣了,只要让他们内讧,众叛亲离的秦川自然乱了阵脚,就没了威胁,没必要亲自动手。”
红姑也出言劝道。
“这是命令,不是商量。”
消瘦黑衣人略带怒气,搁下这句话就拂袖而去。
“圣子这是怎么了?”
红姑从未见过他情绪如此波动。
“想必跟秦川脱不了干系,不过,秦川这小子还挺有意思的。”
“你打算怎么做?”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现在头等大事就是不能让卢廉山上任,秦川又算得了什么。”
这黑衣人定下了基调,他的一席话让红姑心里也打起了自己的算盘。
虽说她们都是出自同门,可现在门中群龙无首,派系林立,她不可能不替自己考虑。
秦川还不知道自己又躲过一劫,他正躺在马车内,悠闲地吃着葡萄。
“这葡萄可真甜,没想到我在明朝也能吃到这么甜的。”
他还没感慨完,又是一道刺骨冰凉封住了他的颈动脉。
“大侠,你可真是神出鬼没。”
“少废话,跟我走。”
“去哪啊?”
“云鹤楼。”
秦川听到玄妙平静的声音里似乎有一丝怒气,生怕自己遭殃,赶紧想办法讨好他。
“坐车不好吗,来尝尝这葡萄,吃在嘴里,能甜到心里。”
秦川抓起一把葡萄,还用袖子擦干了上面的水滴,递给玄妙。
哪知脑袋上挨了玄妙一个爆栗,疼得他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