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告诉她明明之前还好好的,现在就……
“家主,你是不是和……”
她在想,自己如果问了,被灭口的可能性有多大。
“和什么?”容君安语气平静。
“和秦先生吵架了。”
不然这都怀孕了,而且家里也……都准备两个人的婚礼了,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离开,而且还是自己一个人?
“不是。”
她当然不会承认。
容琉毓松了一口气。
毕竟在她的记忆里,他们家主无所不能,是绝对不可能撒谎的。
然而某个不开窍的女人显然不是这样。
容琉毓万万没想到,他们家在别的地方从来无所不利的家主,遇到感情方面的事,会瞬间变成一个榆木脑袋。
简直要命。
“那就好,那就好。”容琉毓念叨着,“那家主是暂时留在南城,还是要回安城一趟?”
毕竟盛家大少订婚,他们家主都没有亲自去。
表小姐和家主的确长得挺像的,做了一点伪装,也能以假乱真。
但这是在其他人面前。
盛家大少和他们家主曾经也算是同床共枕过的人,不可能看不出来。
至于看出来了以后,会有怎样的想法,或者想些什么东西,那就不是他们能控制得了的了。
“不回,暂时就在这里。”
毕竟还有一个月呢。
她要给对方一点思考的时间。
“长盛集团股份的事怎么样了?”
“早就处理好了,现在都在我们手里。”
“那就好。”
容琉毓看着旁边的人比刚才好了一点的脸色,心情有些复杂。
不是她多想,他们家主这一边和一个男人结婚怀孕生子,另一边又为了另一个男人花大笔的钱去买长盛集团的股份,实在是让她想不明白。
他们家主到底喜欢的是哪一个?
是哪位惹人怜惜的秦先生,还是盛家大少?
难不成两个都想收入囊中?
不对,家主不是这么无‖耻的人。
前少爷和夫人都是专情不二的人,家主身为他们两个的孩子,怎么会滥情?
肯定是她想错了。
容琉毓纠结着。
安慰了自己半天,效果却不大。
如果是平时,容君安肯定能察觉出来,坐在自己旁边的人心绪不宁。
然而此刻,她自己都心绪不宁,又怎么去管别人?
当然,她想的和容琉毓就天差地别了。
毕竟在容君安心里,盛时初的确很重要,但和秦聿根本不是同一种概念。
她愿意帮盛时初,更多的是因为友谊,或者一种超脱友谊的情谊,可对于秦聿,是某种她有些想不明白的情绪。
比如之前对方违抗塔的时候,她甚至一瞬间想要把他带回去,关起来。
对于盛时初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