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一个胜利者,此时此刻正在炫耀着自己的荣耀。
楼卿卿凝眉问,“是你们设计的对吗?”
“是有怎样?我早就说过不要得罪我,你偏偏不听还仗着有大师兄的维护处处不将我放在眼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尤其是……”说到这里南笙停顿了会儿,“你抢走了大师兄,凭这点你就罪该万死。”
“抢?”曲婠婠失笑,“南笙,这个抢字你怕是用错了吧?司宴又不曾属于过你,谈何抢字?”
“怎么不是抢?”南笙争辩,“要不是你来?他怎么会不喜欢我?我整整喜欢他六年多,而你才来了多久?你唯一值得炫耀的不过就是那张面皮。如果没有它,你觉得大师兄他会喜欢你?”
面皮!
曲婠婠轻叹。
她真的很想告诉南笙,当初自己的想法也同她如出一辙,想靠着这张面皮取悦他。要不是得知了他有面盲之症,就算现在他的喜欢可能她都会以为是喜于颜色之好。
“就算没有我也有苏香寒,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你,你也说了自己喜欢了他六年多,但凡他对你稍稍有点心思都不会让你空等这么久,难道到就这种时候你还看不清楚?”曲婠婠道。
“哼!”南笙不屑,“现在你当然会这么说,毕竟你已经存在在大师兄心里。可是我就是不甘心,我告诉你楼卿卿,你别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这只是开始,以后你还有更痛苦的时候。”
“哦,那我等着,看看你还想把我怎么样。”曲婠婠盘腿坐在床铺上,手撑着下巴,像是在仔细的打量着她,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的趣味,“南笙,据说中了合欢散的人必须得欢好才能解毒,要不然就会血气翻涌爆体而亡,我很好奇,那夜你是找了谁给予解毒的呢?”
提及此事,南笙霎时就炸了,她咬牙切齿,心中怒火攻心,“找的是谁,不都是你安排好的吗?”
“哦!你知道啊!”曲婠婠意味深长的道。
她这样子放在南笙的眼里无疑就是赤果果的羞辱,南笙强行忍住想要将她掐死的冲动问,“大师兄,他是怎么解毒的?”
问出这句话,南笙的心里已经在疯狂的流淌着血,她虽然猜测到了结果,但是没有亲口得到应证还是会带着侥幸心思。
“我?”曲婠婠笑着指了指自己,“你觉得呢!”
“你帮忙解的?”南笙紧扣着手尖长的指尖扣进掌心中浸出了血腥味。
“要不然你以为会是谁?”曲婠婠嘴角又上扬了些许,绽放着得意笑,“说来这还挺多谢你的帮助,要不是你的趁人之危又怎么能让我渔翁得利。不过我想你应该对我充满了恨意吧!自己精心设计的计划不止便宜了我,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哦!对了,还有件事情我得告诉你,沐戎他呀行为不检,常进勾栏风月之所你可得注意身体,别被染了什么不好的病,要不然别说失身了,就连你人怕都没法做了。”
“楼卿卿,你不要胡说八道!”南笙脸色瞬间煞白如纸。
曲婠婠挑眉,“我可没有胡说,沐戎他不止风流成性而且嗜好还有点特别,喜欢的都是些丑陋和粗俗不堪的女子作陪,你若不信大可拿着他的画像去几处莺燕楼打听打听,看我说的是否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