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土,转身又上了树。
这一次,直爬到了树干顶头。
站在那树上,像是征服了一座城池的将军,颇为骄傲地冲远处喊嚷着。
这种逞能的事,伍世崖当然要讲给媳妇听。
要讲,还得往严重了讲,这才显自己能耐不是。
伍世崖清了清嗓子,和媳妇谝着。
“杏儿,我小时候爬树,还从树上掉了下来。”
这话随随便便说出来,就吸引了杏儿的注意。因为担心,杏儿立马问了他摔过有没有事。
“摔得可疼啦!”
看着媳妇变了脸色,实实在在担心起自己,伍世崖赶紧说了下句。
“不过没事,爬起来,还能跑能跳的。”
“真的!从地上起来,我就又爬上了树。”
杏儿嘻嘻笑着,嘴里轻声说他。
“就你能耐!”
“那可不是!”
伍世崖也没反驳,反而痛快地认了下来。
认下后,继续夸耀着,上树后看到的景象。
“到了树顶,看得可远啦!”
“远边的房屋、田地、路上行走的人,都能看得清楚。”
“关键是,爬到树顶,便是一览无余的空旷。那宽阔、辽远,一看到,人的心情就会莫名地变好呢!”
“要是站在那儿,再往远处喊个话。就更好玩啦!”
“那次,还是我第一次爬树!第一次站在树顶大声嚷嚷。”
“这往后,撒欢儿的事儿就更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