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当初疼的死去活来要我背去医院的小狗是哪个苏离哦。那你等我半个小时,我到你小区门口来接你。”
我笑着挂了电话,然后心情极好,把头发挽成一个丸子头,涂了个口红,最后随随便便穿了件长款毛衣,搭上大衣,换了靴子就出去了。
等我出门的时候才发现脖子上冷飕飕的。我缩在大衣里不住的发抖。以前在学校有句老话,都说南方人的冬天是一身正气全靠抖,一点也不错。
老远,我就看到黑压压的夜空下,那盏昏黄的灯亮的温暖极了。那人靠在车旁东张西望,明明冻得鼻子都红了也不进车里。
他瞧见我的时候,从车里一袋什么东西,然后向我奔过来。
“才说你不懂照顾自己吧,果然还是我了解你,瞧瞧你这个人又没戴围巾!”他把东西递到我手里,拉着我就跑进车里。车里一直开着暖气,进去的时候差点没把我暖哭了,坐在后座的时候我打开袋子一看才知道是一盒热腾腾的章鱼小丸子。
不知怎么,一对比,我就更不是滋味了,不知道是我脸太凉还是泪太热,它一下子就从眼框里滑出来,让我手足无措。悄悄挪动身子避开后视镜,这么囧的样子才不要让他看见。
“怎么哭了?”
你瞧,他还是看见了……
这多奇怪呀……
你说为什么他总能发现我的异样的微弱情绪,而之于乔梓阳,却无论我多么歇斯底里的哀伤,他却连一点发现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