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见他醉倒了，就没了什么兴趣，站起来踢了踢乔梓阳搭在茶几上的腿走了过来理了理胸前的头发，嘴角上扬微弯起嘲弄的弧度，她身上的味道很像前几天她在乔梓阳衣领上闻到的那个……

攥紧的手揪扯着衣服的褶皱。

他等女人走后，又灌了好大一口酒，夹着烟头猛吸一口。

咳咳咳，好像被呛到了……看他咳得厉害，我心更加纠结。

还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梓阳醒醒，我来接你回家……”

他抬起头，神色迷离地瞧我。沉默半晌，断断续续地咳了两声：“咦，梦凡，你怎么又回来了？”他看我冷冷地盯着他，又对我定神一看：“哦，不是梦凡啊，小悦！对不对！？”

我摇摇头，我已经摆不出什么表情来，整张脸像是被塑胶封住了。

“那白颜？”他摇头晃脑地对着我痴痴地笑。

“别闹，该走了。”我只是弯下腰去搀他，他却趁机双手捧住我的脸。

捏了捏，不满意的嘟囔着：“怎么都没肉了，苏小离让你减肥！瘦成这样怎么办才好！”我神色慌张，心跳都咯噔漏了半拍。只见他神情严肃，对着我叽叽咕咕说教半天，我什么也没听清楚。却像是突然吃到了好甜的糖，把药的味道忘得一干二净。

“嗯，不减了，我们回家吧。”他半个身子都压在我肩上，压得我直接扑在沙发上，头顶被他下巴磕着了，连锁反应让我自己把嘴唇咬破了。咂吧咂吧几口，满嘴都是铁锈味儿。

“嗷，疼……”他从我身上慢慢爬起来，揉着下巴嫌弃道：“我才不要，你不是苏小离，苏小离才不会穿得像只笨熊就出来。”扒拉着桌上的酒瓶，哭着嘴角，不甚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