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已经被勒出痕迹，一双手雪白，可被这样琢磨，不是脏就是脏的了。

解开她手上的绳子，不想说话，靠在柱子上闭着眼睛。

意志让他强撑到了现在，让他发出了警报。

女孩认真的看着他，两腿盘坐在他面前，看他脸上，身上的伤口特别深，问了句“疼吗？”

“……”

辞南雁没回答，但她看见他嘴角上扬了，又说“一定很疼对不对？我被扯头发，被揍的时候也很疼，但你应该比我疼多了。”

辞南雁睁开眼睛时眼里满是泪珠，她看见他笑了，“你是世界上第一个问我疼不疼的人。”

经常受伤都已经成了习惯，没人会问他疼不疼，他也没说过自己疼，都是为了利益，为了晏国卖命。

“为什么？你没有家人吗？他们应该会很担心你才对。”

这个女孩好单纯啊。

他看向面前地上躺着的兄弟，没有说话，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他在默哀，沉思。

他有家人，有亲人，可他不说疼，就没人会问他疼不疼。

她见面前的男人好像有心事，又很不开心的样子，于是想起自己今天在一家小卖部买的糖还没吃完，就从口袋里掏了出来。

糖果一直在口袋里，没有脏，她递到辞南雁面前说“如果你不开心的话就吃颗糖吧，很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