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情报工作是怎么做的,不是说对面的是川军吗?川军的装备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还有那一支援军到底是哪一部分的,查清楚了吗?”,松井石根此时暴跳如雷,眼看淞沪会战就要完美收工了,大军突然卡在了这里,这让一向狂妄的松井石根第一次尝到失败的滋味。
“重炮联队调过来了吗?还有命令战列舰的重炮给我集中火力,轰击大场阵地!”松井石根一脸阴险的说道。
“呜呜”,空中刺耳的声音传来,顿时凄厉的惨叫声由十几个嗓子在同一时刻发出,两枚榴弹在地面爆炸,杀伤半径之内的三十多名川军士兵至少有一半人被炸得浑身喷血。一个排长第一个遭殃,被一枚弹片击中下巴,下巴粉碎,嘴唇和唇头变成了一团肉酱,至于全身下有多少块弹片,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最可怕的是,即便是眼球被炸了出来,肠子流了出来,他还是没有死,倒在血泊中挥舞着同样残缺不全的双手,想向身边的人求救,但是他现在这副尊容,哪里还有人敢靠近!再说他的周围到处都是残缺不全的尸体,到处都是痛苦哀号的伤员,哪里还有人腾得出手来救他。
看着突如其来的炮击,何帆蒙逼了,撕心裂肺地喊道:“大家快躲入壕沟里的防炮洞里,快!”
大地被炸得震颤着,半小时过后,炮击终于停止了。“妈的,鬼子为了消灭我们,可真舍得下功夫啊,这土堆都炸高了半米左右!”
“何老弟,你他娘的躲在壕沟里干嘛,快来帮我们呀!”,刘雨卿吼道。
“哦!我来了,兄弟们啊!来几个人,帮我把高射机枪放平,我要平射!”,何帆喊道。
鬼子的进攻来得异常猛烈,而川军的反击也非常凶猛,日军刚冲到半路,川军们的手榴弹和子弹不要钱地猛砸,机枪Ak47猛扫,打得日军头都抬不起来。日军惊恐地看到到处都是吞吐不定的膛焰,到处都是呼啸而来的手榴弹,子弹,呼啸穿刺的弹雨无情地撕扯着他们的身体,撕碎他们的内脏,一具具一秒钟前还很鲜活的身躯喷溅着污血,抽搐着倒了下去。猛烈的火力令他们震骇,日军完全不知所措了。井田中佐挥舞着指挥刀,用刀背敲着两名机枪手的头盔咆哮:“射击!射击!压制支那人的火力!”
机枪手满头大汗,心里暗骂:尼玛,支那军机枪那么多,压制得了个屁,但仍不得不继续向川军倾泻火力。
而何帆则继续操作着自己的高射机枪进行平射,子弹打在鬼子身,直接将腿,膊胳扫断,鬼子则倒在地叽哩呱呱地嚎叫个不停。
而鬼子的九二重机枪终于发出了嘶哑的轰鸣,子弹五发一组,朝何帆的方向射来。好几名警卫营战士猝不及防被打了个正着,不停地喷血倒下抽搐。趁此机会,井田中佐开通电台向联队长求援:“联队长,我们在大场正面阵地附近遭到支那军的攻击,他们人数众多,火力极其凶猛,至少有一个师,不对,至少有一个军!我们快撑不住了,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松井石根收到求援报告时,顿时傻眼了,“大场阵地不是还剩26师一千余人和一个团的援军吗?什么时候蹦出一个军了?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平白无故蹦出了一个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