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四成此时眼皮跳个不停:“夫人啊,我这右眼皮跳个不停,总感觉要出事啊!”,“那老爷要不我们收拾细软准备跑路吧,不然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毕竟这华蓥山已经打了一天的枪炮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啊!”,陈夫人心悸道。
“可是,我们如果跑了的话,土地,房屋不就便宜那伙兵痞了吗?”,陈四成心疼道。
陈夫人此时继续说道:“如果你认为我们打得过何帆的那个团,我们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如果你认为我们打不赢,那就收拾一下,准备跑路吧!”
陈四成看着自己的大洋,田产,咬牙道:“那先留下来,等局势不利的时候,咱再跑路!”
“好,我听老爷的!”,陈夫人说道。
第二天,朝阳从东边缓缓升起,一抹火红洒向地面,照射在枯枝败叶,更加增添了深秋的悲情,即使是朝阳,也给人暮气沉沉的感觉,就好像是华夏大地仿佛已经要昏昏欲睡似的,可是旁边小日本却拿着刀,靠近了炎黄子孙,想要夺取炎黄子孙的卧榻!
“又是崭新的一天!”,何帆撑着懒腰,缓缓地从床爬了起来,感叹道:“妈的,民国的床板真他娘的硬,硌得我腰疼,周伟,传令下去,大家早饭好好吃一顿,准备攻打陈家大院!”
何帆吃得饱饱的,走出了自己的卧榻,看见自己的兄弟们此时已经列好了队。
“啧啧啧,果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将士们经历过换装之后,比起以前穿草鞋,戴草帽的渣渣军好了不止千万倍。”,何帆兴奋道。
“出发!”,一声令下,将士们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
“嘿哟,嘿哟!”,炮兵们手忙脚乱,小心翼翼的移动着150毫米步兵炮。
蒲武豪感叹道:“这个步兵炮,好球重啊,四千多斤,机动性太差了!”
何帆在旁听着,安慰道:“这步兵炮,已给够轻了,但是威力大呀!大家加把劲,到时候我们攻下陈家大院了,我给你们买迫击炮啊!”
陈家大院,小德子疯一般地向陈四成跑去,一边跑,一边喊:“老爷,不好了,何滚龙带着他的团又来了!”
陈四成喝了一口荼,淡定道:“慌什么,慌什么,次来他们不也是狼狈逃蹿吗?”
“可是,老爷啊你去看看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小德子心有余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