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的?”
舒子沫‘蹭’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急步走了过去,将行李箱打开,愣了半晌,低垂着眼眸,又长又卷的睫毛颤着,嗓子又干又涩,连指责谢子谦的话都说不出口。
在行李箱跟前蹲了莫约半小时,站起来时重心有些不稳,踉跄了几步,谢子谦急忙从沙发上翻下身,还没走,舒子沫已经倚在门前,点燃一根烟。
背对着他,烟味很浓,顺着门外的风往里灌着,谢子谦眉眼紧蹙,他不喜欢舒子沫抽烟,一点都不喜欢。
看着舒子沫吸了两口,垂下手,静止不动了。
舒子沫有心事,只是不愿说,或者,不愿意同他说。
一直到手上的烟蒂灼伤了她的食指,他明显看见她眉头疼得皱起,但手中的烟蒂没丢,只是缩了缩手指,慢悠悠的走到茶几旁,将烟蒂摁在烟灰缸里,不紧不慢的开口:“我的房间在哪?”
谢子谦压根就没有给舒子沫准备房间,三楼只有一间主卧,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与舒子沫分开。
“走吧。”
轻飘飘的两个字,面无波澜,连声音都没有任何的起伏。
他拿着医药箱,没理,半跪在舒子沫的旁边,拉过她被烫伤的手,将红霉素软膏均匀的涂抹在她的食指关节。
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随意的搭着,舒子沫只能看见他头顶细密的毛发,看得出神的时候,下意识的伸出一只手,谢子谦忽的抬头,她的手就这样悬在了半空中。
愣了一会儿,尴尬的收回手,别开脸,没去看他,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暗想:舒子沫啊舒子沫,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争气一点,稍稍控制自己一点色心要死吗!
倒是蹲在地上的人笑了,仰着脸,语气欢快:“我带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