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看到江禾这般鲜活的模样，慢慢平静了下来，痴痴的看着江禾，像是透过她陷入了某段回忆中。

江禾久久未能听见路漫漫的下文，感觉到有一丝丝的不对劲，好像有些安静的过分了，也不知道路漫漫什么时候就没说话了，现在正盯着江禾看，但双眼却是迷蒙的，像透过江禾在看着谁。

江禾：“咳咳，漫漫，你怎么了？”

江禾有些疑惑了，难不成路漫漫刚刚真的被吓到了吗？

“啊？啊！没事没事。”路漫漫听见江禾喊她，一下子回过神来。

路漫漫张口想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怎么说起，欲言又止。

“小禾苗，你，有多久没像刚刚那样笑过了啊，真的，真的很美好。”路漫漫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声音有些沉闷，还带有一丝丝迟疑。

江禾突然就僵住了，似笑非笑的，整个人慢慢的沉静了下来，眼神开始迷茫空洞起来了，思绪一下子又飘远了。

好像，

是很久了……

久到都快记不住以前的模样了。

“嗯，是好久了……”江禾的声音慢慢低沉下来，最后近乎无声，带有一丝苍凉的意味。

看着这样的江禾，路漫漫有些心酸，同时也气恼自己怎么脑抽问出来了，这让江禾忆起那些不好的事，情绪波动太大了她可没法子搞定。

路漫漫决定转移话题，补救一下，不然江禾一直陷在往事中会出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