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吧,徐江将烟捻灭在烟灰缸中。
吴妈早晨过来见到徐江似是有些意外,但很快又是一副明了的表情,特意又多做了徐江的一份早餐。
徐江脸上的青紫痕迹仍然没有消失,饭后,唐寻还是回了主卧搬出了有些落了尘的家用医药箱出来,在客厅的沙发上安静的为徐江涂抹药水,徐江后背的鞭伤,有些愈合了,有些又重新裂开了,被其他类型的伤痕取代,溃烂发脓。
两个人的呼吸在空气中碰撞摩擦,徐江裸露的上身伤痕或叠交或分散,腹部有一大块的结痂,是两人初始的见证,唐寻的视线绕过那里,仍旧只默默重复擦药的动作。
午饭后,徐江照例去了书房,唐寻回了主卧午睡。
书房,是连唐寻都不可涉足的禁地。
大概晚饭时分,徐江才从里面出来,下楼时,唐寻正窝在二楼阳台的摇椅中,闭着眼睛在暖暖的阳光下假寐。
阳光在唐寻的身上笼罩了一层薄薄的光芒,和煦而美好。
徐江隔着玻璃站在唐寻身侧,阳光静谧,时光悠长。
不久,唐寻便察觉到徐江的存在,睁开眼侧过头时两人的目光正好对接,一人眸中温情脉脉,漫山寒雪尽皆消融,一人眼中冰霜陡立,群山含苞尽数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