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落之最后对执法殿长老问道:
“付长老,那陆舟近日可有动静?还在老实禁足吗?”
执法殿长老点点头,应道:
“陆舟他的确很老实,甚至可以说大门不出了。除了吃饭时会出来,其他时候都见不到人影,不得不说宗主处罚的好啊。”
听了付长老这话,云落之却是笑了出来:
“老实好啊,老实太好了,他怎么就不能再老实一点呢?”
“上个时代的人就要有上个时代的觉悟啊!老祖宗都死了,为什么这老鬼就不能死一死呢?!”
长老们看着云落之的自言自语,眼中都纷纷浮现出惊疑之色。随后想起来传言中云崖宗两千年前的旧事来,便齐齐告退,很快大厅中就又静了下来。
云落之面上虽依然平静,但对崖家之人这么久以来提防的落空,以及事到如今却无计可施的无力感,还是深深的打击到了这位元婴修士。
而且他其实已经对事实猜的八九不离十,现今在云崖宗的陆舟只不过是个被夺舍的倒霉蛋,而其魂魄真身不是崖家先祖,就是其不出三代的后人。
也只有这样的崖家后人,才有可能得到那个云崖两家藏起来的隐秘,也才会对云崖宗如此势在必得。
可是就算他已经知道的再多,却还是对这崖家后人无计可施。他不止一次的质疑为什么老祖宗要留下那么一条祖训,如果再被那崖家后人牵着鼻子走,云崖宗一定会毁于一旦的。
所以他才会有那么一段气恼的自言自语。
不过,身为元婴期的修士,云落之还是很快就平复了心情。他带上了自己的剑,不是去打架,而是只图一个心安。
他缓缓走下了云崖峰顶,就似个凡人一般,从白玉一般的台阶上拾级而下。
走到一半时,云崖峰顶的云雾略微稀薄,让人能够看清周围的景色。这峰顶也有个广场,不过很少有人来,因此也不大。
广场中央,也有座擂台,也由白玉制成。
规矩,自然也与那前两座擂台一样。
云落之看了看,继续向下走,却是一瞬间便到了陆舟门前,轻轻敲响。
‘陆舟’很快走了出来,他看着云落之,等他说话。
而云落之自然也就说了:
“开价吧,你晓得规矩。”
‘陆舟’面露丝丝不屑,道:
“当然,我怎么会不知道规矩,规矩就是专门为我设的。”
“条件也很简单,我要你上……”
“宗主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