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乐的头牌算什么,我早年跟着锦安王在州牧府上作客,州牧夫人那才是真正的国色天香,那等人间尤物,被贵人们在席间给轮了,当场气绝身亡,可惜了了,那肌肤,啧啧……”
“梁兄可见是有酒了,净胡说八道,且不说州牧夫人如今尚在人世,与州牧大人夫妻情深,就说堂堂的一品官夫人,怎么会跟优伶一般取悦宾客!”
可能是山石天然的传播声音作用,停泊在忘忧阁边上的龙舟上众人的谈话,一清二楚的穿到了赫连诺他们几人的耳朵里。
“什么污言秽语,也敢污蔑朝廷命妇!”赫连诺愤愤不平,从水里站起来想要叫人去把这群刁民抓起来。
又听得姓梁的那人急了,嘴里嚷嚷着:“我梁平敢发誓,若有一句虚言,天打雷劈,我可是亲眼所见,州牧府的三少爷就是那位生的呢!”
“好了好了,我们信你就是,何必发那么重的誓诅咒自己!来来来,喝酒,州牧大人的家事与我们何干!”
赫连诺听得目眦俱裂,他捏紧了拳头,想冲到那帮人跟前,把他们打个稀巴烂。
刘临见状不好,赶紧冲出来,拉着赫连诺的胳膊不敢松手。
“放开!”赫连诺冲着刘临吼道。
“你别冲动,先冷静下来,搞清楚怎么回事,你这样莽撞的冲出去有什么用!”刘临劝到。
“是啊”,毛西定揽着赫连诺的肩,将他紧紧勾住,“先将人暗地里弄来,我们问个清楚,再做打算!”
南宫瑾慢悠悠的走过来,拉开刘临,皱着眉头用披风将她从头到脚包裹地严严实实。
“小心着凉!”神仙公子温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