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样低下头继续填着调查问卷，仿佛刚才的动作只是为了缓解长时间低头导致的脖子酸痛。

“这样啊，那乃木坂之颜就只剩一位了呢。”花花说话间有点遗憾。

“乃木坂之颜一直是两位，生驹丽奈和白石麻衣，一库马也一定会接到有关模特的工作的。”牧野注意到一库马的目光，用话术消除了花花话语内的轻率造成的冒犯。

待牧野应付走了花花，娜酱才低低地出声。

“是不是因为之前的学园祭？”

自青山学园祭事情被网上爆料后，多位成员都或多或少地受到了影响，牧野虽然没被拍到照片，但也有传言说当天她同样在场。

“别胡思乱想，只是我自己不想当模特了而已。”牧野知道娜酱在自责，便抛出了一件她感兴趣的事情来分散娜酱的心思。

“你有想去的杂志社吗？我可以提供你些渠道。”

“我还是想自己努力下。”一年前就已和白石麻衣一起在时装秀上模特出道的娜酱至今没有和任何一家杂志签约，要强的她不想通过走关系这种途径来获得资源。

“好。”牧野不会干涉娜酱的选择，即便是为了她好。

娜酱的调查问卷草草写完了，她打开手机看了看，网站上已经出现了有关牧野杂志毕业的消息。

她看了一眼发布的内容，不过是夺人眼目的标题和通篇模糊的猜测。

“你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谁？”

娜酱的耳语有些莫名其妙，但却恰好说中了牧野的心思。

“我作为模特毕业会有谁从中得利吗？”

牧野说的话很有迷惑性，但娜酱并没有上当。

“你想用自己的事情吸引饭的目光，压过青山学院的影响是不是？”

“这是运营该做的事，我不需要对任何一位成员负责。。。”牧野越说越觉得不对劲，最后便闭上了嘴。

“我明白了。”娜酱的心情格外地复杂，她不知道该不该支持牧野的行为。

“娜酱。。。”

“嗯？”

“抱歉。。。”

“为什么要道歉呢？牧野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娜酱的情绪突然也低落了下来，她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痛苦。

牧野摇了摇头，合上了笔盖，某种意义上来说，芽衣是对的，正如她所说，自己一直走在错误的道路上。

“写完了交给樱队吗？”牧野见娜酱又是一副快哭了的样子，僵硬地找着话题。

“嗯，帮我的一起带给她吧。”

娜酱支走了牧野，又打开了之前浏览的那个网站，将链接发给了为“”的用户。

牧野，你的所作所为并不该是理所应当，至少应该能有所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