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爷马上到。”
挂了电话,在一个十字路口,他把车头一转,车子直接驶向与碧桂园相反的方向。
半个小时后,在一个顶级会所前,陆寒琛刚停车就有门童上前来帮开车门,他把钥匙丢给他,自己大摇大摆进去了。
“哟,我们陆医生来了。”
说话的正是刚才在车上打电话的人,陆寒琛的好哥们——宋成。
陆寒琛把肩上的包往宋成那儿一扔,拿起桌上斟满的酒,一口气干完。
这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兄弟,怎么了?有事可以和我们说,不用一个人喝闷酒。”
陆寒琛用看白痴的眼神瞄了一眼他们,冷冷的说道:
“口渴而已。”
众人:……
这么贵的酒就拿来解渴,也就这位二世祖做的出来。
“哎,我说我们叫了你这么多次出来聚聚,怎么每次都不来?”
“是啊,陆哥,你最近在忙什么?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说话的是张为,也是陆寒琛的好哥们。
在座的人都是非常熟悉的关系,属于可以光着膀子喝酒,脱了裤子拉尿的那种。
“忙着赚钱,以为个个都像你们这样好吃懒做?”
“这话要是别人说我还信,但你陆寒琛说忙着赚钱,这个玩笑就开的有点大了。”
在场的人,论家庭财力,没有人比得上陆寒琛,可偏偏他还不爱玩,一门心思扎在那个破医院里,当一个普普通通的牙科医生,一个月赚的钱还不够他们一顿酒钱。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说完,他又给自己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这玩意儿解渴还挺管用的哈。”
他两杯就喝下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像打通任督二脉一样。
众人:您老也不看看那是多少钱一瓶的酒,能不管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