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莫璃也有打听过关于这位状元郎的消息,在位为官清正,关键是无妻妾,还是一个人,又去打听他有没有心悦的女子,好像是打听到了什么,只让莫璃觉得伤心。
也许,我的他不是这个人吧,莫璃这样安慰自己。那个状元郎如此星星熠光,怎么可能认得自己,并且爱恋自己呢?自己只好爱好现在陪伴自己的人就好。因为,莫璃打听到了有位青楼女子还是同朝为官的女子好像是爱恋他,好像还闹得沸沸扬扬的,最后什么都没有,就这样淡了。但,他还是一个人,可能是谣传吧。
莫璃并没有问徐声,只是常提起和他有关系的那位女子的姓名,他没说什么。但莫璃要徐声解释,想要他解释,他没有解释,也没说那不是他,也没说和那位女子有没有关系。莫璃甚至找了最近那位状元郎写的诗,都没有所获。可能认错了吧,但是,哎,就是这种不好的感觉,也不承认,也不否认,就这样拖着。
就是有一次,莫璃读到状元郎写的一首诗,为里面的“红颜知己”生气,生气到落泪。
莫璃:你怎能这样写呢?那我又算什么呢?
徐声大概还在身旁,在没在,莫璃也看不见,可能在吧,也没有说话,也不好解释什么。
莫璃:有的时候我真的希望你能消失,彻底听不到你的声音,我好嫁给别人,不受这苦。
徐声,一向如此,不说什么话。
待莫璃不哭了,他又会像平时一样的与她说话。大多是没有用的话。和普通良人间对话不同,大多是玩笑话。或者是问什么问题,或者是莫璃在说什么话,徐声听着。
徐声:要是我以那位状元郎的身份站在你面前,我说这就是我,你会对初见的我怎样说?
莫璃:我不想说什么话,真的,你在现实里就是状元郎的时候,我要看看眼前的状元郎是不是你,我要看那时候你的眼睛,看得出来爱意了,才考虑去说话。可又说的出来什么话?到时候就什么都说不出话来了。
徐声:是不是太过刻意了?
莫璃:没有,我不想被别人说又是爱慕状元郎的一个疯婆娘。保险点好。关键是不是你,我不在乎你是否在朝为官,我爱的是你,不是你身份。
莫璃顿了一下又说:我觉得,我始终觉得你就是我的一个梦,一个我幻想的月光公子,你是不会在现实里与我成亲,要我嫁于你的。到了实在不能拖的年纪了,我就嫁个父母看中的人,就这样老去也好。女子嘛,找个爱自己的夫君就好,疼爱自己,不也是很幸福。
徐声实在没说什么,还是莫璃在说:对于你的出现,我还是喜欢的,现在即使希望你消失也是有喜欢的。你不管在我做什么事的时候都有说话,我都感觉到你。这一点,有些不好。看书,写信,读书,刺绣时。你是我的药,我好了,这些事情我都可以做了。我不想什么,就想写好多好多的诗予你,让这些诗传到坊间,我成了诗人,也好搭配你状元郎的身份。我就在做这件事。写诗,整理成集子,放于坊间,看看有没有人看。我也不期待能不能有名气,我只想写出最好的你,最好的我们之间的事情。用一种委婉的方式向世人说我莫家的秘密,我觉得挺好。毕竟,才女这个称呼好听。我不想去京城找你,那太远,既然能听到你的声音,便觉得这样就好,不能改变什么,就保持现状吧。我不想让别人说我是疯子,一个女孩子家不在家待着,自己一个人去那京城干什么?你说,是吧?
夫人这时候推门进来,问她:璃儿,你自说自话什么呢?
莫璃站起身,面对着她的母亲:没什么,写文章了。自己和自己说说,遇到瓶颈了,故事进行不下去了。
夫人拿起莫璃写的文章,扫了几眼,被里面的“月光公子”吸引住,问她:刚才你是和你的“月光公子”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