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还是记着白卿的好,膝下没个小辈侍奉汤匙日日嘘寒问暖还挺不习惯。
“母后大可以放心,儿媳在卿儿的嫁妆里放了些银碳,还有几床新做的被子,这一路上颠簸之苦难免,到是不会受冻了。”皇后浅笑,就知道太后会有此一问。
“那哀家也得放心了。”太后眉眼笑着,皱纹的脸上挂着慈爱,“待花开的时候,樱儿就该上经山修习了,可准备妥当了?”
问完白卿也要询问嫡公主的好坏,皇后的心思细,总会说一碗水没端平。
听到太后询问女儿之事,皇后的笑眼顿时加深了。
“母后放心,樱儿是个独立的孩子,这些东西早已备好,我不过是陪着看了看还缺什么物件罢了。”提到女儿皇后挺起的胸膛仿佛要告诉众人她培养出来的孩子,是多么的优秀。
“那就好,樱儿可是个姑娘家,迟早要嫁人的,有些心思也是好的。”太后话里有话。
说白樱独立皇后也不怕闪了舌头,白樱是有主意,同独立就不在一个点上。太后只希望女儿家相夫教子,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即可。如今要去经山修仙,还打着光宗耀祖的旗号,太后实在受不了。
“樱儿年纪还小,嫁人之事也不甚着急,待学成归来在商谈此事不迟。”皇后对女儿的希望颇感,就是迟嫁几年也没什么所谓,“到是听闻董大人的女儿出去游历了,也不知何时能回来。”
论转移话题的重要性。果然,太后的语气冷了下来,没了赏梅的兴致。
“儿女们大了,不由爹娘。”说着已扶着禅杖往宫里走。
这禅杖原是城庙先住持所有,在圆寂之时将此赠送给太后,说是可破一劫。太后不信其他只信佛,对禅杖爱不释手的同时又会怀疑身边的人。
太后已到花甲之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若说伤心处怕也只有眼前的小辈,和身边养的心腹。
心腹跟随十多年走到今天也是有深情的,故而怀疑的人落在了那些只会巴结奉承之人身上。
达到目的皇后内心一阵舒畅,谁可以说但女儿是她的心头宝,一句也说不得。
一旦做了母亲总会打算,皇后有了儿子,便知他今后会是大白的君主,享受众人的拥护无上的权利。即便是有些执拗对一女子忠心,那也是没见过大场面,将来的后宫女子不会少,自然会回心转意。女儿便不同了,女儿嫁去了他家就带着他人姓,即便是嫡公主,也不可太任性。为了白樱今后的日子舒服些,皇后必须将她培养强大,足够保护自己。
“皇后娘娘,道长已恭候多时了。”席嬷嬷话着笑容,即便是四十多岁的年纪,依旧是灿烂的笑容。
“樱儿也不知什么性子,喜欢臭烘烘的兔子,还要做灵兽。”皇后想想便是嫌弃的模样,“去瞧瞧这道长有什么能耐。”
请道长的目的就是给白樱找个灵兽签订契约,免得被白樱捷足先登让只毫无灵力的兔子在面前随意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