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敲门许久未等到那声“进来”,让粉蝶焦躁不安,长舒一口气再次敲门,依旧未听到声音,怒火中烧依然保持微笑。决定坐在门槛上等待,她就不信了,还等不到许嵘出门。
这一等天黑了,睡着的粉蝶猛然抬起眸子,感受到了一阵风。
一等再等忍无可忍,摔翻食盒取出刮胡刀刮胡子,月色已晚等待的人依旧不见踪影,粉蝶的内心只剩下不满焦虑。
裙摆一挥,一脚踹在门上,因着力气过大,门掉了!看着门倒,粉蝶松了口气,取出帕子擦干净脸上的灰尘,回眸离开。
“许,大哥!”粉蝶满脸不可置信,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许嵘会站在身后,前一刻发生了什么事,后面的门……
眼前的画面就像梦境一般,让粉蝶怀疑人生。嘿嘿一笑,晕倒在地。
望着被踢落的大门,许嵘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许嵘,这位姑娘好力气,你真是好福气。”同门的师兄弟无情打趣,笑呵着离开了。
走近粉蝶,许嵘实在无奈,这叫什么事。在冰冷的大山走了三个时辰,原想着回屋歇息吃口热面好睡觉。而此时呢,门坏了,冷风不停往屋子钻,除了四面墙同外面也没什么两样。还要收拾满院子的饭菜,将这个始作俑者的蝴蝶精,给丢回去。
嗅嗅鼻子闻到一阵香味,一个翻身坐在范松的身旁,看着满桌的饭菜大快朵颐。
那么大的动静逃不过范松的耳朵,也知道定然是粉蝶闯出的祸事,许嵘累了一日回来还要收拾烂摊子确实累。
“许兄,不如在此歇着?”范松很豪气的一挥手,整个院子都是他范松的,随便住。
“也好。”苦笑一声,望着从头上飞走的蝴蝶,许嵘好气。
师傅疼爱许嵘,让不少同门师兄弟嫉妒,甚至带着排斥。每次出门都不愿同许嵘同一屋檐下,说是掌门首徒,他们不敢冒犯,更不会恭维。
眼下许嵘闹了笑话,自然是要被数落一番。
将院子洒扫干净,回到范松留下的屋睡觉。
经此一闹,粉蝶也不好太过放肆,每日做好饭菜放在门外,便悄悄离开。哪怕最后吃饭菜的人是范松,也忍了。
一大早阳光洒在范松酣睡的脸上,觉着有些刺眼不情不愿的抬起头,脸上还粘着花生米壳,点心沫还在眉毛上颤抖。
昨夜买了酒吃还被下药了,不用想也是粉蝶干的好事。许嵘在此处歇着,送来的好酒好菜全进了范松的肚子里,只要不下毒都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