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八戏谑地瞄了瞄紧张的杜衡:“是不是这本话本里藏了什么小秘密啊杜郎君?”
凤君看了几眼,嘴角微勾:“这字迹有些许熟悉。”
凰八看了看一脸生无可恋表情的杜衡,笑道:“其实儿臣也觉得这字迹有些许熟悉。这手稿的字迹,儿臣似乎在勤学殿见过,但是不太确定是谁的。父君也见过这字迹,那这手稿莫非是……”
凤君偷偷瞄了眼杜衡,合上手稿敲了敲凰八的头:“净瞎想。本宫见过的字多了去了,偶尔有那么一两个人字迹相似,本宫一时混淆了也不足为奇。这本话本写的不错,可见写这本话本的人功底不错,若是三年前的阿衡,恐怕还要略输他一筹。阿衡把这手稿拿回去,待到上官大人印出来了,可千万别忘了本宫的那份。”
杜衡松了一口气,微微一笑,恭敬地接过手稿:“是,臣下必定第一时间就把话本交给长宫。”
凰八皱皱眉,越发觉得这手稿就是杜衡熬夜写出来的,凰八扯了扯凤君的衣袖,凑到凤君耳边道:“父君,您就告诉我吧,这手稿是不是杜郎君写的。您就悄悄告诉我,我绝不同别人说。我保证!”
凤君推开凰八的头,摸了摸滚烫的耳垂:“手稿一事,莫要再提。反正我还是那句话……”
凤君看着凰八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连忙转头,轻咳一声:“好了,你们来这里还有什么事吗?无事的话便先退下吧。”
凰八立马把手稿的事抛之脑后:“父君,儿臣还有一事请父君同意。”
“何事?”
“儿臣在镜明的时候可是有好多玩伴的,如今进了宫,除了勤学殿的几位同窗和四皇兄和衡哥哥,竟也没见过几个同龄人能与儿臣聊上一会。儿臣想请父君举办一个小宴会,把四皇兄和衡哥哥认识的名门闺男都请来聊一聊。父君若能把上官大人也请来,就更好了。上官大人于儿臣有恩,儿臣想趁次机会感谢一下上官大人。”
凤君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凰八:“既然如此,不如把凰天内的未婚男女都请来,开场赏花宴吧。”
凰八愣了愣,下意识想说没必要搞这么大吧。转念一想又附和道:“这样也不错,儿臣全听父君安排。”
凤君点点头:“好。本宫乏了,若是无事,你们便先回去吧。”
“是,儿臣(臣下)先退下了。”
回去的路上,凰八时不时地往杜衡怀里瞄:“杜郎君?衡哥哥?这手稿真的不是你写的?”
杜衡羞红了脸,把手稿往怀里塞了塞:“殿下不要多想,我可是凰天第一才子,怎么会去写这种东西呢?殿下不要胡思乱想。”
凰八狐疑地看着杜衡,心底全然不信杜衡这番说辞:“好吧,不过写这本书的人内心必定是个十分温柔的人。”
杜衡脚步顿了顿:“殿下为何这样说?”
凰八想了想,叹了口气,一边走一边道:“因为这话本感情写得很细腻,增加了不少细节。旁边还标上了注解,标注了很多我都没有注意到细节。杜郎君若是认识他,不妨帮我赞美赞美他。”
杜衡摸了摸胸口的手稿:“……嗯,谢谢殿下,我会帮殿下转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