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怕是连皇宫都进不了吧!”半天没有说话的沐泽宇宏突然出声了,他眯着眼睛看向王成勇继续道:“据我所知,当年你乃一介书生,并没有任何功夫底子,虽然过了十七八年,但是就算是你天质过人,也过了最佳练武的机会,别说从小就苦练的暗卫,就连皇上,说不定你也奈何不了他,而且刚才敏文和阙王都说了,是几个黑衣人,说出你的同党,本座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
“没有,没有其他人!啊!”王成勇还想狡辩,胳膊便被沐泽宏宇卸掉,梅贵妃狠狠在抓住手中的手绢,咬着牙强迫自己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本座年轻时在逾王麾下的也逾营历练,刚好当年我们抓了几个西宁的探子,学会了一个方法,名曰脆骨,其实就是在行刑时隔着肉用内力把犯人的骨头震碎,却要护住他们的经脉,让人死不了,最后如一摊烂肉一样活着,唉!多年没用了,甚是想念。”沐泽宇宏说的一本正经,其他人却在不断的联想中越发恶心,特别是梅贵妃带来的那几个宫女,已经抱着肚子呕吐起来。
“我说!我说!是右相,当年救我的人是他,今夜命我行刺的也是他!他说宫里已经安排妥当,我来了就可以带走阿月。”王成勇毕竟是一介书生,加之沐泽宇宏卸下的那条胳膊时加持了内力,让他疼得痛不欲生,再来那不可言表的刑法,他立马就没有了骨气。
“你放屁!右相怎么可能指使你!”听到王成勇的指认七皇叔气的吹胡子瞪眼,且不说右相可是他的乘龙快婿,如今的钱皇贵妃就是右相的女儿,而钱皇贵妃为锦皇诞下的三子一女,现如今没有了大皇子和三皇子,锦钊阙初来乍到没有底蕴,那这三子必定有人可以问鼎皇位。
“呵呵呵!右相怎么就不可能了,他就是欺我大皇儿身死,小皇儿初来乍到,不在此时行动,等待何时!”皇后的眼睛向淬了毒一样看向七皇叔继续道:“宫里可是有禁令,除非皇上召见,王侯将相不得入宫,而皇叔您深夜入宫所谓何事,您可有皇上的召见文书?”
“本王……本王……”此时的七皇叔脸色突然泛白,是啊!他为何会突然进宫?他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呢?
“皇后,莫要咄咄逼人,右相可是国之重臣,这王成勇的一家之言不为信。”沐泽宇宏摇了摇头看向王成勇继续道:“你可有证据?”
“有!我有!”王成勇赶紧回答。
“证据在那里?”沐泽宇宏继续追问。
“在阿月……不……不,我没有证据!”王成勇本想脱口就说,可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赶紧反悔不说了。
“证据我梅贵妃处!呵呵呵!原来你们一直暗度陈仓啊!”皇后耳朵可是尖的很,听到王成勇说阿月时便顺而推之。
“你胡说八道,本宫以为他早死了,怎么可能暗度陈仓!”梅贵妃看着皇后咬牙切齿的吼道。
“启禀大人,我们在梅贵妃处发现了右相给王成勇的任务文书,还要梅贵妃和王成勇交往的书信!”沐泽宇宏在发现刺客是王成勇的时候就派人去了梅贵妃的梅月宫,此时他们已经回来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