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瓷：“……”

我想笑但是不敢怎么办？

顾寒骁无奈：“想笑就笑吧！”

叶瓷短促而克制的笑了两声，期间多次查看小宝的情况。

“先是变得沉默寡言，谁打招呼都没有反应，尤其……是我。”

“情况持续了三天才渐渐好转，小宝根本就不记得那三天发生的事情。”

“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没想到几个月之后……”

“当时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奶奶带着小宝正在看电视，突然停电了，就是那短短的三秒钟，小宝……又出事了。”

顾寒骁始终不愿意用发病来称呼这件事。

“比今天还要剧烈，大喊大叫，拒绝所有人的接近，甚至还……”顾寒骁艰难的把接下来的话说完。

“自残……”

顾寒骁撸起小宝的裤脚，上边零星有几道伤疤，看上去像是玻璃割的。

叶瓷前几天给小宝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不过她大城市小孩子顽皮不小心划伤的，没想到……

叶瓷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在那些伤疤上一条一条划过去，生怕碰痛了小宝。

“接下来的几年，也是一样。”

“可始终找不到诱因，有时候是一声枪声，有时候是一个火灾的照片，还有时候是一个黑暗的环境……”

“这次……”顾寒骁低头看了看叶瓷包扎好的手，尽管包扎的很快，但是每一步的很完美。

“小宝以前没有提起过妈妈，可自从昏迷那一次之后，连做梦都时候都是在叫“妈妈”。”

“就好像……”

“他知道自己的妈妈是谁，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