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皎然目光炯炯，“没错。”

伏娆困惑不解，又有点不好意思：“大人为何突然要娶我？”

皎然：“你自己真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好吗？”

伏娆：“我没有多好。”

皎然忽地一笑：“我看着觉得好就好。”

“大人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娶妻？”伏娆好奇。

“一直都未遇到真心喜欢的女子。”皎然道。

伏娆有些不信：“谁都知道大人有多么宠爱琼华夫人。”

“谁都知道？”皎然笑，“比我自己还知道？”

“不正是因为大人宠爱琼华夫人，”伏娆道，“她全家都跟着鸡犬升天，嚣张跋扈吗？”

“这是她尽心侍奉我应得的报酬。”皎然道。

伏娆不敢相信自己会是皎然真心喜欢的女子，这里面肯定还有着她暂时不知道的原因，会是什么呢？

“愿意嫁给我吗？”皎然打破伏娆的沉思。

“我没什么志气，”伏娆有求皎然，只能委婉推辞，“只想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大人已有妾室，对不起了，我恐怕要辜负大人的好意了。”

皎然身体前倾，缓缓逼近伏娆的脸，伏娆吓得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你若愿意嫁给我为妻，”皎然眼睛一动不动，声音沉稳如磐石，“我会将那几个妾都赶走。

我是个正常男人，身边有几个女人很正常，都是在未认识你之前纳的妾，你不好计较的。我娶了你之后，会对你一心一意，白首不相离，愿意冒着失去眼前一切的风险帮你报仇，说到做到。”

伏娆大脑一片空白，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