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个宴会大厅的楼上就是酒店,南芷订了一个六楼的房间,便带着江弦坐上了电梯。
只是,南芷没有发现,当她扶着江弦走入房间时,有一双眼在背后紧紧的盯着他们。
也不知道那人是从哪里搞来的药,见效极快,一进房间,江弦就把自己反锁在了厕所里,打开花洒冲着冷水。
南芷站在外面不知道该干什么,她其实对江弦有点愧疚感,如果不是她看这种奇奇怪怪的书,江弦也不用遭这种罪。
厕所里的花洒还在哗哗响着,江弦的身影通过磨砂玻璃透了出来。
他好像是脱掉了西装外套,上面是白色的衬衣,下面是黑色的西裤,隔着玻璃隐隐约约。
南芷似乎能听到他在里面粗重的呼吸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水声停了,南芷也看不到江弦的身影了。
他去哪了?
南芷有些慌,江弦不会是在厕所里面晕倒了吧。
她连忙跑到厕所门口,试图打开门,可门从里面反锁,任她怎么拧都打不开。
最终还是打电话到前台,问到了放备用钥匙的地方。
拿到钥匙的一瞬间,她便冲到厕所的门口,尝试着打开那扇门。
可当她打开门的那一刻,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