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酒,身体还挺诚实嘛!”
秦温酒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作出这个举止,他只知道他非常不喜欢别的男人跟时曼有肢体接触,时曼她爸都不行。
时曼不知道,大多数人也不知道,每次秦温酒看到她跟兄弟们搂搂抱抱,表面都会装得满不在乎,私底下会找个没人涉足的角落单独生闷气。
实在气不过就跳几遍河。
他想自己可能被时曼气中毒了,每天都会控制不住想发神经。
“别再犯校规了。”
秦温酒把数学练习册放回桌斗,说话期间把它抽出来,说完又把它放回去。
“行,小爷今天心情好,你说什么都听。”时曼背负双手,忽然凑近他微微发红的耳垂,呵气如兰,“只是,别为难数学练习册了,它也不容易。”
秦温酒浑身一僵,盯着手中的练习册,白皙干净的脸颊爆红。
时曼说完就走了,没看到某人违反常态的反应。
走出教室门口,时曼扭头看向时简,“等了一个下午,不就是为了带我回家吗?愣着干嘛?还不走?”
时简回过神,抬步跟上时曼。
父女二人坐上宽绰舒适的大奔,时曼手机被时简摔坏了,没有消遣的工具,上了车就大咧咧躺在沙发椅里闭眼休息。
时简坐在对面的沙发椅上,静静看她假装睡觉,直到一通电话打进来才把注意力移到手机上。
“嗯,知道了,我大概需要半小时才能到,你好好招待徐导。”
听到“徐导”二字,时曼掀掀眼皮,眯着眼缝看向对座成熟俊美的时霸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