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团委的楚华老师。”

“楚华那团委的事太多，专业也不对口，让他做第二导师吧。回头你找一下信息学院的赵院长，把你的项目跟他详细说说，看看他有没有时间做你的指导老师。”

方宁连忙点头。

最后，章副校长看着方宁道，“送你四个字，是学校对你的期望。”

方宁神情立即严肃起来。

“德才兼备。”

章副校长继续说道，“人可无才，但不可无德。不可否认，你很有才华，这是我们理工大的骄傲。我希望你能以德配才，德才兼备，做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

方宁认真的道，“校长您放心，我……”

“行啦，在我这跑了一下午的火车，该该干嘛干嘛去！”

出了副校长办公室，方宁就直奔信息学院。

趁热打铁，再一个BBS里校园网的用户都开始骂街了。

信息学院有点远，一路走过去十几分钟，找到赵院长办公室，敲门。

赵院长跟章副校长差不多年纪，五十四五的样子，正带着老花镜操作电脑。

招呼方宁进来，方宁自我介绍。

赵院长取掉老花镜，直入主题道，“软件你开发的？”

“我找人开发的。”

“蜻蜓预约是个什么功能？”

方宁把外贸尾单的事说了一遍。

“真是正品？”

“真是正品。”

“真是外贸尾单？”

“没找到外贸门路，都是我从商场进的积压库存。”

“挣钱还是赔钱？”

“赔钱，开一次门赔一千到两千。”

赵院长乐了，“就是为了推CC软件？”

“是也不是。CC软件我早就有想法，只是就着当时地摊的舆论热度，把蜻蜓店开起来，又趁着蜻蜓店门被砸的热度，把CC推了出来。”

赵院长很快抓住了话里的漏洞，“那你开外贸尾单店的目地是什么，总不是为了赔钱吧？”

方宁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道，“这是为我干另一个项目做的铺垫，跟您说了，赵院长您不会抢我的点子吧？”

听了方宁的话，赵巍然哈哈笑了，“老章说你满嘴跑火车，看来还真是。再给你个机会，刚才回答我的那几个问题，重新回答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