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我就记不清了……”

“我要你有何用？”

“姐姐，别忘了是谁一通电话打过来我一下班就飞奔到壹號的？”

“是谁在一个女酒鬼喝酒的时候陪着她的？又是谁大晚上不好好睡觉把一个酒鬼送回家的？又是谁……”

不等沈栎挪列完短短一晚上的功劳，就被许心念打断。

“得得得，我错了，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沈栎吼道，“许心念！你的良心喂了狗了？”

许心念面对沈栎的“质问”，赶紧软下声来。

“我错了还不行嘛。你别吓到你们科室的护士妹妹，继续上班吧。加油！”

许心念盘腿坐在沙发上，火速挂断电话，将它扔到沙发的另一头。

随之从背包里掏出大把零钱，撇撇嘴，按纸币面额的大小正反顺序整理好，将它们平放进钱包。

许心念看着钱包夹层里的证件照，这张照片是她从自己唯一一次参加蓝枫高中的物理参赛证上撕下来的。

照片里的她穿着浅蓝色的夏季校服，留着齐齐的刘海，那双丹凤眼似笑非笑，嘴角与之微微上扬。

许心念将照片下压着的另一张同样大小的照片从夹层里取出来。

照片看起来比她本人的那张时间还要早，一角已经微微泛白，那分明就是被人拿出来看过很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