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星瑞转身要走,夏修白终于慌了。难道阿瑞真的要放弃自己吗?不,这一定不是真的,只是阿瑞生气了故意和朕闹别扭罢了。对,一定是这样的。
“阿瑞,你这是要急着去见你的未婚妻吗?只见了一面就把我北夏的摄政王迷的为她出头,朕还真想看看那位李小姐是何等绝色了。”
夏修白面上仍带着笑意,心中却充斥着种种恶毒的想法。
听到夏修白提起李曲安,南星瑞停住离开的脚步,转身直视夏修白,“回皇上,李小姐是本王父王在世时就位本王定下的镇北王府的女主人,本王当然会为他出头。一切胆敢伤害本王王妃的人本王自然不会放过。”
说完,不等夏修白说话,南星瑞已经推门走出殿外,生怕再待片刻自己就会克制不住毁掉眼前这个可能会伤害安安的人,犯下欺君犯上的大罪。
身后,夏修白看着南星瑞丝毫没有犹豫的背影,眼神如淬了毒的刀子,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那个女人,朕都要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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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马车里,想到刚才夏修白提起李曲安,南星瑞的心就烦躁起来。如果他真的敢对安安下手,就别怪自己不念往日的情分了,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
虽然知道就算夏修白要伤害李曲安也没这么快,但还是放心不下,南星瑞现在只想立即见到李曲安确认他好好的。
“再快一点。”南星瑞催促道。
终于到了将军府,守门的小厮见是南星瑞不敢阻拦,一边派人去通知王氏,一边将南星瑞迎到待客的花厅。
刚上完茶,王氏就急匆匆赶了过来。
“臣妇见过王爷,不知王爷今天过来是有何贵干?”王氏见过礼,疑惑的问道,不会又是来找安丫头的吧。
“夫人多礼了,本王今天是来找安安的。昨天带她去骑马受了点伤,本王不放心过来看看。”稳稳的受了礼,南星瑞饮了口茶说明来意。
王氏乐得脸上褶子都要笑出来了,没想到这安丫头还真挺有手段,才见了一次面居然就勾引得让王爷这么关心她,真是和她那个狐媚的娘一个样。
要不是自己没有女儿怎么会轮到一个奴婢生的女儿做王妃。好在那个死丫头受王爷看中还有点用,到时候一定要让王爷把自己的几个儿子好好提拔提拔。
“王爷真是有心了,安儿这丫头不过是骑马磨破了点皮哪里值得王爷这么惦记,臣妇这就派人叫她来见过王爷。”王氏吩咐陈嬷嬷赶紧去铃音轩叫李曲安过来。
南星瑞见状眼神微冷,“不用了,安安受了伤不舒服,还是本王去看他吧。”说完站起身示意陈嬷嬷带路。
王氏见南星瑞要亲自去铃音轩,哪里还坐的住。“怪臣妇考虑不周,安儿是应该好好修养。陈嬷嬷还不给王爷带路。”
王氏自己则跟在南星瑞为他介绍李府,顺便趁机介绍自己的儿子。“安儿的大哥李曲善现在任兵部主事......”
南星瑞有些厌烦,若不是顾虑这是李曲安的嫡母,他早就要喝退王氏了。好不容易忍耐到铃音轩,南星瑞止步在门外,“本王想和安安独自待一会儿。”
“这......安儿毕竟还未出阁王爷您还是”,话还没说完,看着南星瑞冰冷的眼神王氏住了嘴。
罢了罢了,这是在骠骑将军府,两人又是未婚夫妻,只要管住下人的嘴谁敢多说什么。相信这么多年的教导,那丫头也不敢做什么逾矩的事。
只留下翠玉以便两人有什么事吩咐,王氏带着下人离开了铃音轩。
李曲安正在床上咸鱼躺,昨天还不觉得有什么,今天一起来,就感觉腿间火辣辣的,不是特别疼却连绵不断,让李曲安很是烦躁。
听见开门声,以为是翠玉的李曲安头也没抬,拿着绣棚无聊的戳着。
“他们又逼你学女红了?”耳边突然传来南星瑞低沉磁性的声音。
扔掉绣棚,李曲安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嘶,你怎么来了?”动作太急又摩擦到破皮的地方了。
南星瑞心疼地拧眉,坐在床边搂住李曲安,“还在疼?我昨天给你的药你没擦吗?”
“擦了,但是我的身体太娇弱了,还是疼。”李曲安委屈巴巴。
“我腿疼又不能出去玩,待在府里也没人跟我说话,我好无聊。”伸手环住南星瑞的劲腰,李曲安抱怨道。
“等你伤好了我再带你出去玩。”见心上人对自己撒娇,安慰的拍了拍李曲安,南星瑞满足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