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大哥有话不妨直说,你我兄弟无需见外。”贾轩见贾珍支支吾吾的样子便言道。
“唉……三弟有所不知,我这东府……也不瞒三弟内囊早就尽了,如今已经在吃老本了,”贾珍叹道,接着又说“我观三弟不紧是绝世猛将,还有陶朱之能,是想三弟拉着哥哥一把,哥哥就感激不尽了。”
“珍大哥,我也不瞒你,小弟却是有些生意在神京,可是那都是万岁的,小弟可做不了主啊。”贾轩道。
贾珍心里一凛,心想这三弟以后要供着了,“三弟放心,哥哥绝不透露一丝一毫。”
“不过,珍大哥,你的事也好解决。”贾轩说完和喝了口茶。
贾珍赶紧给续,“三弟快说,可是有何办法?”
“珍大哥,你可知道这鸡蛋卖多少钱?”
“这有何不知,500文一个。”贾珍不在意的回道。
“那珍大哥,你可是在吃金鸡蛋了,外面的鸡蛋一文钱一个。你这不是在吃金鸡蛋么。”贾轩笑呵呵的说道。
“那西府不也是如此,你怎么不说。”贾珍不解。
“西府和我有什么关系,将来不是贾琏,就是宝玉的,和我有什么相干。我为什么要说。”贾轩不由说道。
“即使那西府奴才,把西府库房搬空了,我也不会管,那是二婶婶的事,不过她知不知情,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珍大哥,你抄了赖二家,我保证不比你宁国府库房少。”
“只是那赖二,是老太太的陪房赖嬷嬷的儿子,这不看僧面,还要看佛面呢。”贾珍犹豫道。
“那小弟就没办法了,你宁国府每年的产出都进了这些奴才手里了。他们日子比你这主子过的还像主子,赖家买的院子可不小,有五进吧。他一家都是奴才,每年有多少月钱,能买房置地呼奴唤仆?”贾轩继续道。
“这些混账,简直该死。”贾珍怒道。
“所以珍大哥,也不必顾虑,拿了赖二,抄了家到时证据确凿,想必老太太也无话可说。又不是送官,家丑也没外扬,珍大哥你怕什么?”贾轩又道。
“到时抄来的银子,搬回库房,老太太还能和你要回去不成?”贾轩继续蛊惑道。
“好!我干了,只是还要三弟帮哥哥个忙,借亲兵一用,给哥哥镇镇场子到时赖二家财一成归三弟如何?。”贾珍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