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良此话一说,毛小舞深有同感。
“白岑也有这癖好,我那睡衣都快日抛了。”
“你觉得哪件好?”寂良把手机举在毛小舞眼前,“太多了,我眼睛都看花了。”
“我觉得吧,不穿的好。”毛小舞现在就是如此,越是贵的睡衣,越是屡遭毒手,“经不起祸祸。”
寂良听了,觉得有几分道理。
“我现在穿白岑的衣服睡觉,对自己的衣服,他可舍不得。”
寂良顿时笑起来,她收起手机,这个办法好。
“你出去作何?”
“去查岗,最近有个富婆每天都去中医馆,还吃白岑豆腐,赶都赶不走。”
“真有这事?”寂良听着,觉得挺有趣,“吾与你一起去,你等等吾。”
寂良走到后门,“妈妈,吾与小舞出门一趟,不回来吃中饭。”
“去哪里?”
“中医馆。”
毛小舞开车,寂良坐在副驾驶上。
“谢谢你。”毛小舞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夫君说,只要白岑喜欢就行。”
“有的时候,我真搞不懂你跟萧然。”毛小舞问出心中疑问,“你是怎么生出八胞胎的?”
“就这样生出来的。”寂良说得轻巧,“吾不想再生孩子了。”
“你还能生?”
毛小舞以为,寂良生了这么多孩子,生育能力应该退化了。
“为何不能?”寂良反问道,“但是,吾有孩儿们足矣。”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毛小舞怀疑自己在作死,她想知道更多关于花笙的事情。
“问吧。”
“花笙你认识吗?”毛小舞还是问出了口,作就作吧,要不然,她这辈子都会有遗憾。
“认识。”寂良答道。
“她是怎么死的?”
“你方才说,只问吾一个问题。”
害,她忘了,寂良是个较真的人。
“我想了解白岑的过去,你能告诉我吗?”毛小舞问话的态度极好,至少是诚恳的。
“花笙乃芙蓉仙子,她的美貌,国姿天色,无人可比。”寂良想了想,该说哪些合适,“你的性情与花笙截然不同,白岑是真心爱你。”
“花笙要是还活着,白岑绝对不会爱上我。”这话,毛小舞说的有些沮丧,“白岑说花笙是病死的,我不太相信,白岑是医生,治不好吗?”
“花笙被夫君所杀。”
毛小舞踩下刹车,震惊的目光看向寂良。
“为什么?”
“花笙恨吾,用匕首指着吾。”
确实,萧然对寂良的疼爱有目共睹。
“在白岑身上,感觉不到他对萧然的恨意。”
“不会有恨,白岑甚至想以死谢罪,你不必在意白岑的过去。”
“萧然也是上神?”
在毛小舞看来,白岑对萧然是绝对的服从。
“夫君不是上神,是帝神。”
帝神,光听着就觉得很霸气。
“你呢,你与萧然又是怎么认识的?”
“夫君救了吾”
“然后你就以身相许。”
寂良点点头,不愿说太多。
题外话
困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