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平安无事,就请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
几乎是瞬间,容修和宫蔓都愣住了。
宫蔓对叶昙那一点点的了解全都源自容修,虽然没有看到过,却真真切切的知道沈仄有多爱她。
受伤昏迷四个月,终于醒来的那一刻,迷迷糊糊喊着的只有一个字叶。
“你为了一个女人要放弃一切吗?我和容修为了你命都可以豁出去,可她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为你做过什么啊?”
几乎是她话落下的瞬间,容修就大声的呵斥住了她。
“宫蔓!”
他感受到了沈仄明显的情绪变化。
明显的,丝毫不加掩饰的对叶昙的袒护和爱。
“别以为和他同生共死几年,你就可以口无遮拦什么都讲,下次睁大眼睛看看你说的女人是谁!”
容修亲眼见证过沈仄有多爱她。
他握着沈仄领口的手缓缓松开,最终无力的垂在身侧。
他早该想到的。
比起叶昙,沈仄曾经受过的那些罪都算什么?
什么都不算。
他如果和叶家争这个项目,一旦事成,沈家就坐上了商界的头把交椅。
恐怕彼时,沈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叶家狠狠地踩下去。
叶昙那样傲气的一个姑娘,要她从一个被娇惯着长大,满身光芒的大小姐跌落尘埃,沈仄怎么舍得?
容修垂着头一声不吭,良久,他转身,安静地拽着宫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