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只有沈嗣和拓跋迪知晓,无非是怕文武百官知道后施加压力,逼着叶昙嫁过去。
叶昙:“……”
这这这……
这什么鬼?
她惊的嘴里的馒头都掉了出来。
她沉默了几秒,缴她兵符这件事说清了,但篡位这件事可解释不清!
看拓跋迪的样子,他应该并不清楚这件事,现在两军交战,她也不好跟拓跋说这些,免得他分心。
叶昙来了蜀都后,南坪国的军队连战连胜,这样的好消息自然也传回了皇都。
于是乎,三天后,蜀城的妖风连着吹了好几日,又阴雨绵绵不见放晴,叶昙的桌案上放着四份盖着玉玺的传她回朝的诏令。
叶昙的脸色比外面的天色还要阴沉几分。
她咬牙切齿:“那个人渣怎么知道我在蜀城?!”
拓跋迪扫了一眼那四份诏令,顿了一秒,幽幽道:“你战神大将军的称号可不是嘘头,你一来,我军就再没打过败仗,猜不到才怪吧。”
“……”
叶昙将诏令随便卷在一起,随手扔在了一旁,准备大胆抗旨。
于是,就在两日后,沈嗣给叶昙发下第五份大意为“不回朝就撤职”的诏令时,叶昙饭都没吃,连夜就跑了。
赶来蜀城的沈嗣扑了个空,脸色阴沉沉的,整个军营的士兵连大气都不敢出。
只有拓跋迪一副淡然的样子,拿着把羽扇,在黄沙遍地的蜀城,他一袭白衣仍丝毫不染尘土,与风尘仆仆赶来的沈嗣形成了巨大的差异。
拓跋迪唇角微勾,摇着羽扇,“摄政王从皇都赶来,这一路舟车劳顿,皮肤粗糙了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