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叶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她烦躁了一会儿,干脆穿好衣服起来。
为了不去想某个混账,她选择通宵达旦的处理军务,和下属开会分析北国的情况,完全不顾赵靖他们几个早就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
叶昙黑着脸一拍桌子:“打瞌睡的都可以醒醒了,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快给我起来!”
赵靖又打了个哈欠,抱怨道:“将军,我们亲爱的老大,你说你把我们叫到这里,也不跟我们讨论战情,就光顾着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看公文,一句话都不说,连点儿动静都没有!”
“现在让我们醒醒是要干嘛啊?我们是能回去睡觉了吗?”
“……”
叶昙起身,绕到桌案前,拍了几下手掌。
赵靖揉了揉耳朵,就听见叶昙说:“给你们醒醒脑,要不要去喝酒啊?”
赵靖本来昏昏欲睡,一听到“喝酒”两个字,整个人都清醒了,猛地站起来,半点困意都不带了,立马激动道。
“好啊好啊!我们好久都没有一起喝酒了,今晚喝个通宵!”
叶昙听他这么说,干脆也准备放开了玩,正好她最近这段日子压抑得很,需要放松一下。
带将士们到旁边的营帐里,赵靖方才让人去搬了几大坛子酒过来。
叶昙瞧了一眼这些大酒坛,眼角都抽了抽,随后换上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赵靖,军营里什么时候可以私藏酒了?看来平时趁我不在酒带着兄弟们喝酒偷懒啊。”
“你说说,该当何罪?”
赵靖嘻嘻哈哈的,看着叶昙的样子也不像是真的在生气,便不以为然道:“老大,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说要喝酒的是你,现在我们把酒拿出来了,你又怪我们,你说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叶昙不客气的在赵靖腿上踢了一下,“小兔崽子,你们哪次喝酒我不让了?”
“今天算是破例,喝个够!”
赵靖拍手叫好,然后潇洒的将酒坛子的盖子一掀,笑出了声:“那洒家先干为敬了!”
刚准备一饮而尽时,叶昙一把抢过酒坛子,嫌弃道:“光喝不练假把式,就这么胡乱灌下去,真是糟蹋这一坛子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