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程邺再度黑脸,这女人想象力是有多丰富。
“你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
啊锦觉得自己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不然迟早被杀了灭口,她竟然听到男子说月琉璃不太聪明?!
“……你说什么?”月琉璃也是晃了晃神,她怎么也没想到夜寻会说这么一句话。
“看来身体还未恢复,听力都差了许多,你早些休息,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傅程邺看着月琉璃的表情渐渐有些凶残了起来,毫不犹豫的转身开门走人,一气呵成。
……
“啊锦,点灯,用膳。”看着敞开的大门,月琉璃是气的咬牙切齿的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不过夜寻带来的药还是十分有用的,她现在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在渐渐的恢复,肚子也是饥肠辘辘了。
一连吃了两大碗饭,月琉璃才放下了碗筷,父亲和祖母给她准备的晚膳清淡不油腻,样式也繁多不单调,十分的合她的胃口。
“小姐,刚刚那是谁啊?”等到月琉璃吃饱喝足之后,啊锦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
“月影峰下救了我们之人。”
“就是他?!”
“嗯。”
“可他为什么要救我们?还屡次三番的帮助我们。”
这个问题,别说阿锦了,连月琉璃也不知道。
“或许是一时兴起吧。”
“是吗……”
主仆二人陷入了沉思……
另一边,傅程邺出了相府以后,直奔天音阶顶楼而去。
“云一,再给我制两颗解药。”
此时的云一正准备沐浴更衣呢,就被傅程邺一把拉到了制药房门口。
“喂喂喂,不是吧傅大王爷,你今儿个一早就把我从府中抓来给你制了一天的药,还非要我给其中一颗单独裹上糖衣,我是马不停蹄的给你制药,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你这一点表示都没,我可制不动了。”说着,云一往走廊地上一趟,眼睛一闭,装晕死过去了。
“若水河下暗道内,有一株并蒂莲,我让玄风去给你取了。”傅程邺双手交叉,背靠着墙,看都没看云一一眼。
“咳咳,药房乌烟瘴气的,还请王爷前往厢房小憩片刻,解药马上给您制好送来。”
听到并蒂莲三个字,云一蹭的从地上弹起,毕恭毕敬的对着傅程邺作了一个揖,袖袍一甩,大步流星的就走进了制药房,一脸谄媚的关上了门,开始制作解药了。
傅程邺看着禁闭的房门,摇了摇头,他手底下这几个人,一个比一个会占便宜。
“不过,为何要给其中一颗药丸裹糖衣啊?”刚刚关拢的房门又打开了,云一从门缝中探出头来,不解的问道。
“脸上不想多几道口子的话,就给我滚进去制药。”
“马上滚!”
……
一连过了数日,月丘才知晓水牢被劫的消息。
“没用的东西,这么大的事情竟然到现在才告诉我!”
前来禀告消息的一甲卫被月丘直接一掌拍在了地上,口鼻中都是鲜血却还要磕着头向月丘求饶:“是属下办事不利,还请阁主开恩,属下愿效牛马之力。”
“呵呵,好,很好,牛马之力。”月丘狰狞的笑着,然后走到他的身边,抬起手,一掌了结了他。
“人事都做不好,倒是想做牛马了,那就给我抓紧投胎去吧。”
“阁主,这是最后一个甲天干卫了。”见月丘又杀了一人,他手底下的心腹谷江不禁开口提醒道。
“哦?是吗?其他九天干呢?”
“十癸卫剩余十名,其中八名已派往西域,剩下两名接了刺杀锦州知府的任务;二乙卫三丁卫四丙卫各有三十余人;戊己庚辛卫各有五十余人;九壬卫还有二十人;情报卫有一百人;除去被救走的银月分卫,全阁上下总计五百余人。”谷河一人不落的细数着。
“只剩下这么些人了?”
月丘沉着脸在心中盘算了一下,而后又露出一个奸笑。
“无妨,人没了,可以再招,让二乙卫去趟幽州,病坊收留的孤儿,是时候回报我们了……”
听到这里,谷河的眉头皱了起来,那是老阁主设立的收容所,他虽是月丘的心腹,可对于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儿,他还是有些同情的,毕竟自己也是被捡回来的孤儿,如今月丘的这一决定,不知会死多少无辜的孩子。
“怎么?于心不忍了?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是,属下立刻就去通知二乙卫。”
“等等,你说,水牢被劫一事,会不会是月琉璃干的?”
谷河刚想走,就被月丘叫住了。
“阁主放心,属下亲自前去查探过,看守的几人皆是死于银针,一击毙命,且是同时死亡,月琉璃武功再高强,也绝对做不到,而且在月影峰山崖下虽然没有发现那两人的尸体,但是却有大量鲜血和野兽活动的痕迹,所以在属下看来,月琉璃二人绝无生还可能。银月阁在江湖中树敌颇多,怕是哪路人士为了与我们作对,故意劫走了他们吧。”
月丘点点头,谷河说的也有些道理,眼下人已经被劫走,再多想也无益,还是先去办要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