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清愣愣的,这些字她每一个都认识,可拼在一起,怎么感觉那么陌生。
有农妇走过,沈云清上去问:“婶婶,这家怎么没人啊?”
“啧啧啧,他家啊,散了。”
“什么意思啊?”
“女儿失踪了,男人死了,女人也跑了,真是惨呐。”
“哈哈,哈哈……”
她笑了起来,比哭还难看,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她边笑边哭,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他总是打老婆孩子,哪那么容易死……”
农妇:“哎,你,你这是……”
穆梓阳赶紧过来,把她劝走。
“阿姨,没事的,您先走吧。”
农妇狐疑的瞅了他们一眼,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嘟囔了一句:“这人不会犯病了吧?”
穆梓阳紧紧抱住了沈云清,她的脑袋靠在他的颈窝处。
突如其来的温暖与依靠,让她丢盔卸甲。她逐渐由哽咽转变为嚎啕大哭:“怎么会这样啊,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他每次打人劲都很大的,还会很大声的骂人。
他追着我妈跑的时候,跑的可快了。他把碗砸在地上的时候,都能吓我一跳。”
她的眼泪濡湿了穆梓阳的背心,鼻涕也粘在了上面。
她没有纸擦,也顾不上擦。穆梓阳也不在意,一直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有一回我脸上起了泡泡,起先我不知道,我妈也没有在意。然后有一次去药店,店员看见了,就我的脸上是不是起的扁平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