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止还是将这一块绿豆糕吃完了。
然后用司昭昭亲手做的杯子喝了茶,又倚在书房的窗口吹着夜风。
银色的月光铺洒在宁静的别墅区,远处湖水似染上了一层银光,忽闪忽闪的。风将树木吹的沙沙作响,一大片粉色的大马士革玫瑰高昂着头,霍止似看到了司昭昭得意的脸,像只骄傲的小孔雀。
手中的茶水瞬间变的索然无味,霍止又端着剩下的绿豆糕,转身出了书房。
别墅三层,主卧。
司昭昭刚刚洗完澡,怕霍止出其不意进来,她先探头出来看了看。
见没人,她才松了一口气,裹着浴巾,小心翼翼出来。
先前是她被霍止的讥讽气昏了头,现在的重点不是她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庸俗的玫瑰花味,而是——霍止回云水湾了呀。
她洗澡之前还仔细留意了下,车库那边并没有动静,霍止并没有离开。
那他睡哪里?
这是个值得探讨的问题。
平心而论,她不是那种“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人。选择嫁给霍止救司家那一刻开始,她就认清楚了自己的身份,从未想过不让霍止履行义务,花了钱的呀!
可,都独守空房这么多天了,他又突然回来,司昭昭觉得,还是有点不习惯。
上来就睡呀?还是要说点什么活跃气氛的话?回想一下刚领证那几天,他每天忙到很晚,处理司家的事情,而她不敢面对,睡的格外的早。不光他上床她没感知,起床也不太清楚。
反正每天早上被窝都是凉的,枕头也是离的十万八千里。
那现在也要这样吗?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