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我习武,我怎么会把握不好力道呢。”叶长庚辩解道。
叶长希将猫送还到池浅的怀里,“明日还要回国子监,我先回去收拾了。”
池浅看着叶长希离去的身影,有些失望,埋怨的看向叶长庚,“大哥你真是的,我好不容易和二哥拉近了距离,你又把他赶走了。”
“我哪里赶他走了,是他自己从小就怪癖,不与人交好。别人都以为我是独子呢。”叶长庚感觉到冤枉,辩解道。
“胡说,我刚刚明明看到二哥笑了,只是不易觉察罢了。”池浅抱着小猫,“再说了,你是大哥就不能带二哥出去见识一下吗,二哥要是读书读傻了,有你的一分功劳。”
“是他自己不愿意出去,怪我做什么。”叶长庚无语道。
“好了,不和你争了,八王爷还在书房吗,我要去谢谢他。”
“我陪你吧。”
“算了吧,你这张嘴,指不定把感谢现场变成斗嘴现场,我还是自己去吧。”
池浅是怕了叶长庚这张见谁都怼的嘴了,若不是她有现代的记忆,她会感叹血缘的强大,自己和叶长庚都是有了一张厉害的嘴巴。
池浅对于叶蕴德书房的路早就记熟了,在书房前的桂树下的石凳上坐了一会,就等到了段桁的身影。叶蕴德没有出来相送。
段桁能听到周围有人的声音,加上一声猫叫,他立马看向了桂树下的池浅。
“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
段桁似乎更能理解这首诗的意境了。
池浅一身雪白的仙文绫的长裙,在风的轻拂下翩翩起舞,桂树上落下的桂花飘洒到各处,池浅就这么安静地抱着白猫坐在那里看着自己,忽然嫣然一笑,伴着桂花的香味深深地印在了段桁的心里。
“王爷,是要回府了吗。”池浅见段桁出来了,便走过去,但是没有走的过近,男女还是要保持距离的。
段桁了然的没有走过去,“终于还是见到了没有面纱的你。”
“王爷这么执着于面纱,那王爷觉得小女子美吗?”池浅摸着怀里的猫,笑道。
段桁眼睛一眯,嘴角扯出一抹笑,“美到我觉得可以举荐你为下一位去和亲的郡主。”
池浅将笑容一收,“王爷说笑了,我大明朝哪里需要和亲,有我爹在,不需要不需要。”
“谁和你说的,和亲就是打败仗,正常的礼仪交往而已。”段桁笑着走下台阶,经过池浅旁边时,那段桂花香却没了踪影。
“王爷,为什么送我这只猫啊。”池浅问道。
“因为和你很像。看上去无害,但是随时会给你一击。”段桁低沉的声音迅速的被埋没在了风声。
池浅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猫,自言自语道,“谁说的,我们听话温柔的很,对不对啊。”却忽然看见了手腕处有一道似乎是猫咪留下的红色印迹。
这段桁还真的是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