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治怕他们吵起来忙跑过来按住言言道:“你刚醒来,三天没吃东西一定饿了,我带你去拿点吃的。” 阿碧也忙道:“队长又思虑过甚,头脑短路了,你们能不能都安分点,不要趁队长一出问题就添乱,云绥你们先去休息,阿治,言言眼睛看不见你先扶着她,我和小尔趁队长不清醒,赶紧给他喂点吃的。” 小尔本就睡不着,耳边是巨大噪鸣,她一直守在食物旁边,抱着一瓶水,此时,阿治扶着言言,阿碧扶着队长,大家一起聚在了树下。 苏言言问:“你们说的三天是三天整,现下已经入夜?” 阿治道:“昼夜已然毫无意义,为了大家的安全考虑,白日能将一切尽收眼底,而夜色太过危险,故大家都调整了作息,白日休息,夜里讨论诸等事宜。” “那可曾商量出解决之法?” 阿碧用瓶盖小口小口给队长喂着水,道:“队长都这样了,队里代表智囊的脑子不能用,目前靠军师云绥撑着,她看似无异,却总觉得不对劲,因为,每个人的异能都接近被废掉的边缘,大家分明连普通人都不如,唯她,镇定的有些诡异 ” 阿治嘴唇有些发白,道:“不要提这个话题,队长都说了,沦落至此是我们的疏忽,队里不可能有内奸。” 苹果啃了一半,咕噜噜滚到地上,苏言言推开阿治,扶着身后靠的树站了起来,对着芒芒虚无白雾里的微光,对着隐藏在树林里的黑手,喊:“你猜,我的眼睛里藏着什么?” 触须探了出去,寥无回应。 有人推了苏言言一把,她撞在背后的树干上。 听到阿碧说:“云绥,去休息!” 是何云绥的声音:“你们还不明白吗,她在给我们下种子。” 苏言言冷笑:“我只是试试能力还能不能用,你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 人群再次围了过来。 阿治和阿碧想打圆场,把争执混过去。 云绥道:“是,我确无异常,可我也怀疑你是装的,大家都未曾有昏迷征兆,唯你特殊,既然有异于众人情况着皆有嫌疑,那你,是嫌疑最大的那个。” 苏言言依旧保持着笑意,冷冷道:“若你心中,我是嫌疑最大那人,那你便是队中,被最多人怀疑那个,若不是队长压了下去,你当你能安稳至此?” “既然都有嫌疑,那好,”云绥道:“互挑疑点,各自解释,有嫌疑的那个,离队,自生自灭。” “怕你不成,”苏言言挑着下颌道:“我们各自出事那晚,恰轮到你执勤,吃的食物是由你分发,所有吃食皆经你手,唯你自己说没胃口,半点未曾下咽,请问,你在食物中掺下何物,害我们至此。” “食物并无异常,我那夜确无胃口,否则,也不会单单我没有事,引得大家怀疑,”何云绥问:“那夜,分明是由小尔执勤,你为何半夜起来同小尔换守夜,大家睡眠前毫无异常,偏一觉醒来各自有碍。” “那夜并无异常,我夜里睡不着,反正无睡意,换下小尔休息,并无疑点,倒是我还想问问,为什么,除了队长,大家都怀疑你,或许队长也怀疑,只是不做表现,你,可曾在我昏睡时,做过什么不轨之事。” “没错,我是偷偷掐过你的脖子,被阿治发现,留得你一命,那也只是因我怀疑你,我倒是还想问清楚一点,你的眼睛是真看不见还是装的,一觉醒来就对我们下引子,这里什么人都没有,你是想杀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