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啪的一声关上了窗户,把那唯一的光亮,挡的严严实实。
齐光躺在床上,摸上自己的心口,明明还在跳,可他,却听不见了。
翌日
齐光一大早便出了宫,往城外去了。
“诶呦,公子怎么来了。”正在巡逻的齐景龙看到齐光一路小跑过去迎接:“那小贱…额公主,让你出宫?”小贱种三字还未出口,便被齐光用眼神制止。
“公主让我出来办事,我顺便来看看,文叔呢?”齐光收回目光。
“在营里呢,我带公子去。”齐景龙在齐光面前不可谓不恭敬,竟是将自己平日里的跋扈,都收了个干干净净。
“垂文啊,齐垂文,公子来了。”齐景龙带齐光进了大帐内。
帐内,齐垂文看到齐光,放下手中的书,上来迎接:“公子怎么来了,此来可有什么事?”
“二位坐吧。”齐光径直走向椅子,一撩衣摆坐下了。
“最近几日会有一位拿着我父亲玉佩的将军前来投靠,倒时,二位尽可接纳。”齐光端起手边的茶杯,吹着浮起的茶叶。
“这…”齐景龙开口想询问清楚。
“不必多问。”齐光把茶杯放回桌上,打断齐景龙,从衣袖里掏出一张图纸。:“认识这个吗?”
“这是萧家暗卫的标志。”一直没说话的齐垂文回答。
齐垂文看着齐光手上的纸动了动唇,欲言又止。
“文叔有话要说。”齐光把纸放到桌子上,看向齐垂文。
“公子是知道什么了?”齐垂文抿了抿唇问齐光。
“齐家灭门与萧鼎有关吧。”齐光把手搭上茶杯,手指摩挲着杯盖。
“本想等查清楚再告诉公子。”齐垂文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决定了什么:“我们兄弟是绝不信王爷会谋反的,只是当初萧鼎手里握着不知那找的证据,硬是说我们王爷私通外敌。”齐垂文握紧拳头,现在想来,依旧满心不甘。
“本以为王爷帮了那狗皇帝登上皇位这天大的忙,那皇帝肯定不会冤枉了王爷。”齐景龙看齐垂文磨磨叽叽,便急急接话:“没想到,那狗贼竟在萧鼎交了证据后,才两天,就判了王爷抄家杀头,只留下公子你,还算他是个人。”
齐光听着这些话,摸着茶杯的手暗暗用力。
哗啦
茶杯翻了,滚烫的茶水全洒在齐光手上,齐光却全然不知,死死握着拳头。
“公子快擦擦。”齐垂文赶紧拿了块面巾给齐光:“是啊,王爷的忠心,没人再比那皇帝更清楚!他那分明是,是忌惮王爷知道太多!”齐垂文捶胸顿足,恨透了皇帝。
齐光擦干了手,看着烫的发红的手,深深凝视了许久:“我会还我父亲公道,为他报仇。”说完便阔步出了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