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起。
夏柠出门洗漱的时候,就见秦玉娇蹲在门口的走廊里,蓬头垢面,顶着两只硕大的熊猫眼,哭唧唧的在给系里的导员打电话。
期间,她嘴里反复言说着寝室如何不干净,她一定不要继续住在这里了怎样怎样。
可惜,她的哭诉终究是徒劳的。
虽说赟大对于学生是否住校要求的并不十分严格,可大一新生在军训期间是绝对不可以单独搞特殊化的。
更别提用的还是迷信的理由。
导员周平本硕博连着读的马哲,是一个纯粹的唯物主义者,向来对这些怪力乱神的言论嗤之以鼻,因此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了秦玉娇。
秦玉娇不死心,接连尝试了无数的办法,不过均以失败告终。
于是,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整个人都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完全支棱不起来了。
夏柠对于这样的结果倒是非常满意——
只要对方不作妖搞事情,那就还是一个寝室里住着的好同志嘛~
……
转眼,为期一个月的军训已经过半。
接连的阴雨天气让本就魔鬼的军训难上加难,可即便不下雨,头上顶着大太阳操练的滋味同样不好受。
几乎所有的新生都在熬日子。
接连淋了几天的雨难免着凉,再加上夏柠一直坚持肝任务,朝五晚十二的生物钟雷打不动。
于是,她的身体非常正常的出现了一些不适。
这天早起,她就鼻塞头痛浑身无力。
只不过她什么也没说,硬撑着一口气跟连队里的同学们一起,坚持完成了一上午的军训操练。
逞强往往没办法带来什么积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