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含着很多复杂情绪的叹息。
让她更觉得呼吸不过来了。
男生声音浅浅道,“对,是巧合吧。”
声音落寂得让人心疼。
要不是南亭净亲眼见识过他怂蛋和手无缚鸡之力挡椅子的行为,她不相信眼前这人是会被欺负的主。
因为他身上所透出的气场气质,并不是这么轻易能装出来的。
但今日,她好像又看到了他落寂卑郁的模样了。
她始终说不出一句话,这种带有些自责意味的情绪,让她很不好受。
男生始终垂下眸,伸出手,拉住了南亭净的衣角。
“我伤口疼,太疼了,该上药了,拜托。”他声音仿佛能滴出苦水来。
南亭净抿了抿唇,昔日里总是带着锋芒的眸子,此刻没有半分拒绝的意思。
她拉住了男生的衣袖,“进来。”
然后,率先拿起药,开了房间门,候着他进来。
蒋期年眸色一冷,“阿净,你也该换药了,我先帮你——”
他话还未说完,简言之就非常自觉地把门关上了。
南亭净见他这关门的力度,竟也非常纵容。
她没说什么,只是自己去把门开了一条缝隙,“期年哥,换药的事你不必担心,我妈也进房间休息了,你可以早些回去休息。”
见蒋期年最终点了点头,她才把门关上。
南亭净轻车熟路地从身后把他衣服撩起,见到伤痕还是不禁眉间一紧。
但瘀伤已经有些要消了。
“会疼,忍忍。”她把药酒倒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