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郭女士就稍稍敛住了笑意,声音严肃起来,“是不是又打架了?”
她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药水味,眉间透出严厉和着急。
南亭植讪讪地弯下身子捡筷子,庆幸着在回家前他把嘴角伤口残留的药水清洗掉。
他这淤青本就只有中午上药了,气味本来就淡开了,再清洗喷点花露水,就什么味儿都没有了。
南家姐弟很招蚊子,这郭女士是知道的。
南亭净清冷的声音语气很平,答道,“不算是,他去我们馆里学散打了,出了点意外。”
简言之眉间随即覆上了一丝不满的小情绪,这么顺利地把他领回家,原来就是要他当工具人?
南亭植一声不吭,生怕战火引到了他身上,不过这南亭净是真当像是一个没事人,脸不红心不跳的。
他瞟了眼她的右臂,看来已经换过药了。
也不知道是期年哥换的,还是眼前这个和她关系不清不楚的崽子换的。
虽然南亭植承认他长得很帅,所穿所戴也是他羡慕又无法企及的。
南亭净说罢,随手扎起头发,在饭桌前坐了下来。
郭女士有些半信半疑,但还是冲着简言之方向招了招手,“同学,伤到的地方不要紧吧?阿净这人下手没轻没重的。”
简·工具人·言之往南亭净方向看了眼,发现女生正抬起眼眸盯着他看,透出警告意味。
语气礼貌,模样乖巧答道,“阿姨别担心,没什么大碍,就是我自己不太方便上药,所以这些天——”
南亭植都不禁小声嘀咕道,“我擦,这兄弟双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