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自己不知道，凡驱修炼到凡灵境一阶，快的话几个月时间，慢的话可能需要一两年，这都跟自己自身的资质，悟性有关。

先前李凡从凡躯到凡灵境只用半个月时间，程木觉得可能李凡先前就有修炼，但是李凡从一阶初期到中期居然只用了短短七天，其修炼的速度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要是让程木知道李凡从凡驱踏入凡灵只用了半个月，怕是要惊动整个宗门。但是李凡自己不会说，程木也不觉得李凡只修炼了半个月。

李凡随着程木走上台，程木开口对着台下众人道：“此次医道交流由李副阁主主讲，有问题的弟子可以提问了。”

程木此话一出，让台下的弟子一阵交头接耳，看着这个少年，有些弟子的年龄都能当李凡的爸爸了，他们也知道李凡现在是医道阁副阁主，而且成战为李凡出手胖揍过马绰，他们都以为李凡是走后门才进的医道阁，还有传闻说李凡是成战的私生子。

这些小道消息早已经在众弟子间传开，如今李凡要当着众人的面解答，让他们都吃了一惊，一时间竟没有一人提出问题，这让程木有点尴尬。

他也听闻弟子中的传言，但是真正见过李凡医治宫主手段的他，绝对相信李凡的医道造诣已经超过自己，程木也不可能将李凡医治宫主的事情告知众弟子，毕竟这样会引起恐慌。

“既然没有人提问，老夫就先提一个问题，前几日老夫在炼寒冰髓的时候发现不管多完美的炼制，但在服用时却少了那么一丝药力。”见没人提问程木先行发问，说着取出一个小瓷瓶，继续道：“经过我反复试验，终于找出了原因，各位弟子也可以想想。”

看着李凡单薄的身子，还有那凡灵境一阶的实力，众弟子对李凡本身就没有报多少期待。

李凡看着台下的弟子，仿佛回到了自己当老师时的感觉，他接过程木手中的小药瓶，对着那些弟子道：“可有人想到其中的原因？”

看着李凡老气横秋的样子，弟子脸上有不屑，有思考。

几个弟子提出了自己的猜想，可都一一被程木否决。

过了近半个小时，大多弟子都表示放弃，这个时候李凡开口道：“我已经想到其中的原因了。”说着举起了那个小瓷瓶，继续道：“要是没有人再回答，我就把我的猜想跟大家一起交流一下。”

台下无人回应，李凡见此开口道：“寒冰髓不同于别的丹药，炼制完成后成液态，五行为水，性寒，用于灼伤，炎毒.......”

众弟子听着李凡把寒冰髓的药效，炼制方法等等统统讲了一遍，就连用处都讲了数十种，有些用法他们听都没听过。像是做药引中和药效，甚至用寒冰髓杀人。

别说那些弟子了，程木都被李凡的医道知识所震撼，先前他没有跟李凡说过自己会提问，这次的问题完全是自己临时起意，所以李凡根本没时间准备好其问题中药物的资料。

李凡讲完寒冰髓的药理后，问道：“现在可有人想到寒冰髓药力流失的原因？”

被震惊的众弟子陷入了沉思，不多时，一个二十来岁的弟子开口道：“不知是否跟容器有关。”

此话一出，让众弟子纷纷有一种拨开云雾的感觉，又有几个弟子道：“应该就是容器的原因。”

李凡跟程木都是点点头，李凡对最先开口的弟子问道：“可知道该用何容器？”

那名弟子道：“这个弟子不知，需要一个个来试验。”

李凡摇摇头，对那名弟子道：“笨，这是最笨的办法。”说完看向程木。

见程木脸色有点奇怪，心里想：这老小子不会用的就是这个办法吧。

那名弟子思索了一阵，最后摇摇头，开口道：“弟子不知。”

李凡见没人回答，道：“我们可以想想其中的医理，像寒冰髓性寒，五行属水，瓷器属土，土克水，虽然瓷器四壁光滑，但是其五行本质上还是相冲突，就算影响再小，还是有影响的，所以我们可以用金属容器来保存。”

李凡将五行之道用于医道，让众人心中对李凡另眼相看，其丰富的医道知识，循循善诱的教学方法，让众人都是很受用。

李凡向程木一礼道：“不知程阁主的方法跟小子的方法是否相同。”

程木脸上尴尬，正如李凡说的，他在用金属容器保存寒冰髓后，药效得到完整的保存。但是其中的医理缺没有想过用五行之道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