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挂上树梢,清冷的月光扫去白日的酷暑,李壮实趴在门外探头看向屋里。只见屋里点着蜡烛灯火通明,李壮实在门外没有看到村长的身影,便蹑手蹑脚的往屋里走。小心的跨过门槛,李壮实看着整个厅堂没有村长的身影,村长的卧室里一片漆黑,李壮实想来村长等不到自己便先睡了,想到这里李壮实便松了一口气,脚步也大胆了起来。
李壮实走了还没两步,背后的房门传来咔嚓关门声。李壮实全身一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脖子一缩缓慢转过头脸上挂着谄媚的笑看着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村长。
“嘿嘿,爹,你回来了,这次进城还顺利吗?”常叶看着站在门口的村长,又说:“爹,走了这么远的路,累不累?要不要您坐下我给您捶捶腿捏捏肩。”说完便要去搬凳子。
村长看他说完想要溜走,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木头剑鞘,剑鞘表面光滑细腻,表面的铆钉已经丢失几颗,所以上面本来的金属花纹脱落了不少。从小李壮实就是被这个破剑鞘打大的,对它畏惧很深。
虽然李壮实不是村长亲生的,但是村长一生未娶,膝下没有一儿半女的,一直待李壮实如己出,一直都让李壮实叫自己爹,从小对李壮实的管教就比较严厉。
剑鞘搭在李壮实的肩上顿时待在原地,村长缓缓开口说道:“听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闯了不少祸啊?”
“爹,你别听他们瞎说,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乖的很,经常帮村里干农活。”李壮实急忙狡辩。
“哦,是吗?那村东头你四叔家的铁柱怎么被你打的躺在床上三天才能下地?”村长缓缓说道。
李壮实连忙说:“谁让他平日里欺负狗蛋,那天叫了三四个人又在欺负狗蛋,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只想给他点教训来着,哪成想铁柱这么不抗揍。”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那村西头王大婶家的老母鸡又怎么回事?”
“那还真是误会我了,我那天听到那老母鸡一直在叫,我就过去瞅了瞅,你猜怎么着?”李壮实自顾的说:“一个鸡蛋卡住了,老母鸡生不下来,我就过去帮了一下忙,谁成想老母鸡竟然死了,所以它是难产死的,跟我没啥关系。”
“哦~~那今天偷看王寡妇洗澡又怎么说。”
“嗯~~嗯~~那什么那啥~~”李壮实低下头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