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陆怀怜看着她,沉默片刻,说到:“我确实不是现在的父母所生,你是怎么知道的?”
潼落葵微微皱眉,抿抿嘴说道:“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
“我……不大记得了。”陆怀怜对于儿时记忆非常模糊。
付玉池插嘴道:“你们在说什么怎么突然说到小时候的事了?”
“没事,耽误之急,我们要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潼落葵还是无法开口,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我们的身份已经暴露,再想潜入十分困难,只能另寻他法,不过,既然已经知道林秋毫也参与了私盐案,那就从他开始查起。”陆怀怜说到。
潼落葵想了想说道:“如果魏疏白让林秋毫认下所有罪名,这件事就不好办了。”
“也许可以从山匪查起。”付玉池想了想突然说到。
潼落葵和陆怀怜看向他,“对,蛮浮山是他们交易的必经之路,蛮浮山上的山匪一定有所察觉,说不定他们知道与林秋毫交易的人是谁。”陆怀怜一边思考,一边说到。
潼落葵和付玉池认同的点点头。
2.
魏疏白在凉亭里喝着茶,看书。河朴走到他身边说到:“公子,潼落葵和陆怀怜被人救走了,派去的人都被杀了。”
“怎么回事!?”魏疏白皱着眉头,十分愤怒。
“林秋毫派去的人都被人杀了,我查看过那些人的伤口,皆是一刀毙命。那些人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杀手,但却对那个神秘人毫无还手能力,可见此人武功高强。”河朴说到。
“……”魏疏白思索片刻说道:“到底会是谁呢,为什么要帮陆怀怜。”
“属下认为,此人应该与那日在鬼市袭击我的人是同一个人。”河朴说道。
“这件事越来越古怪了,你先不要跟踪潼落葵他们了,也不要跟盐场那面有任何来往,如果让神秘人跟踪你到了盐场,那后果不堪设想。”魏疏白皱眉说到。
“公子,为何你不求老爷去跟皇上求情呢,现在朝中只有老爷愿意效忠皇帝,只要老爷开口,皇帝一定会开恩的。”河朴拱手道。
“呵,”魏疏白一声冷笑,“我父亲何时疼爱过我?又何时把我的性命看重过?他只疼爱那个妾!和她那个混账儿子!”
河朴没敢回话,魏雄在魏疏白母亲死后的第二年纳了妾,而那个妾次年便生下一子,魏雄对他们疼爱有佳,却对魏疏白不管不顾,甚至任由他们欺辱魏疏白。
“公子,”河朴思索半天终于开口,“恕我直言,魏疏痕惦记您的监司之位多年,而且与太师府来往密切,你若抓住这一点,老爷必定会认清亲疏。”
“……”魏疏白看着他,思考着他说的话,“你说的,我当然明白。可父亲他,根本不在乎魏疏痕是太后一党。”
3.
次日,早朝上,
朝上文武百官,魏疏白和魏雄立于前排,潼落葵和陆怀怜站的靠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