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没有。”蒙面男人思索片刻拒绝了他。但陆怀怜不依不饶,耍起无赖:“求求您了!您看我身体虚弱,没法出去做苦工,唯有您能救我们性命了!”
“……”蒙面男人皱眉,潼落葵装病更甚,捂着胸口咳嗽,她装出虚弱的样子,瘫坐在地上。
陆怀怜紧抓蒙面男人的衣袖,苦苦哀求。
“够了,你们随我进来。”蒙面男人转头进了宅子,陆怀怜连忙扶起潼落葵,二人随蒙面男人进入宅子,而付玉池则潜伏在宅子外面,静观其变。
宅子里全是大大小小的盐罐,他们随蒙面男人进入屋子,屋里有许多工人模样的汉子。
“你们今晚在这里睡下,明日清晨就要干活。”蒙面男人低沉着声音说到。
陆怀怜和潼落葵点点头,环视四周,今晚怕是又要席地而睡。
蒙面男人说罢便离开,陆怀怜找了一处空地坐下,潼落葵跟着他一起坐下,那些大汉直勾勾,恶狠狠的盯着他们。
但很快,这些人已经不再注意他们,陆怀怜试图从他们口中套话。
陆怀怜起身坐到一位大汉身边,那大汉撇了陆怀怜一眼,没说话。
“大哥,”陆怀怜讨好的笑到,往那汉子身边靠了靠,“明天去干什么活计?”
“……”大汉看都不看他一眼,躺在地上,枕着手臂睡觉。
陆怀怜见他不理,又问了一次,可大汉依旧没理他。他只好又坐回潼落葵身边。
潼落葵看着他,小声说道:“只能靠付玉池了。”
此时的付玉池正在跟踪那个蒙面男人,只见那男人拐了一个又一个弯,他走路非常快,但好在付玉池轻功了得,跟踪蒙面男人完全没有问题。
良久,男人来到一处大宅的小门前,轻轻敲门,里面的人给他开了门,他四处瞅瞅,没发现付玉池。
待蒙面男人进了门,付玉池这才从黑暗角落处露面,只见大宅之上,红底金字的匾额上写着两个大字:林府。
付玉池一身黑衣,蒙住面部,潜入林府,绕过花园和前室,便能到达厅室,付玉池用轻功飞上厅室屋顶,不出一点声音,他拿下一块瓦,厅室中,刚刚那个蒙面的男人将面巾摘下,是位中年人,他向正位上的中年男人行礼。
那正位所坐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林秋毫。
“老爷,”那位蒙面男人说到,“今日又来了两个新人,一男一女,很可能就是您说的那个新察司。”
“好,知道了,那明日,经过蛮浮山下时,找个机会,做了他们,记住,自然点。”林秋毫面无表情,淡淡说道。
“是。”蒙面男人拱手说到。
付玉池知道潼落葵他们有危险,决定去寻他们,让他们从那个危险的地方出来,可他刚盖上瓦片,突然警觉,果然,他身后出现一个同他一样一身黑衣蒙着面的人。
那人二话不说上来便是一掌,付玉池连忙反应,挡住了那人的攻击,付玉池退后几步,跟那人隔了些距离,“你是谁?”付玉池紧盯着那人,似曾相识。
那人不说话,转身向远处飞去,付玉池也连忙追赶,可那人轻功在付玉池之上,付玉池全力追赶,良久,那人逃到林子里消失不见。
付玉池寻不见人,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间被那人引到密林之中,四周黑暗无比,辨不得方向。